私心。
梦见过太多次的重逢,哪怕有过一夜缠绵他也担心是大脑压力过载制造出的幻象,毕竟这种事情以前不是没有发生过——醒来才发现一切都是假的,巨大的落差差点把封谦杀死。
“谁啊,我的小未婚妻,上个月才办的订婚,这就给我戴上绿帽了,谁敢这么不要命?”恩里克抓住封谦的手腕,那张混血面孔越发狰狞,甚至是咬牙切齿:“用凭空捏造出的假情人拒绝了我那么多次,就是为了昨晚出去跟人鬼混?给我个理由Farfalla,该不是杀完人性欲飙升随便从路上拉了一个……”
人在说长句时警惕性总会在某个瞬间变低,封谦找准时机猛地抬起右胯,有力的长腿化作钢鞭,划破空气带出一道凌厉弧线,干净利落地把恩里克踢翻踩到脚下。
他用鞋底碾住恩里克的喉咙,面无表情地骂道:“蠢货,压到我了。”
“什么狗屁订婚,趁我昏迷套上的戒指也能算定情信物?”踩在恩里克喉结上的力道一点点加重,封谦居高临下地睨着他,一副要把他活活踩死的架势,“哪天我去给你立个碑,你是不是就算是个死人了?”
“恩里克,希望你清楚,我给西西里亚卖命完全是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如今教父死了,我的工期也到头了,五年前合约是这样签的吧。”
“别他妈再缠着我。”
封谦一脚踢开他的脑袋,如弃敝履。恩里克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捂住喉咙急喘着吐出几口血沫星子,眼珠却紧紧跟随封谦插兜远去的背影。
他看见Farfalla出门前蹲到门边保险柜那按了什么,不过两秒,隔离室内就触发了机械警报:“自毁程序已开启!自毁程序已开启!自毁程序已开启!将于一分钟后开始执行!请注意撤离!”
隔离室外墙慢慢围上一层自动密闭罩,休养其中的蝴蝶似乎感知到了自己后续命运,开始用翅膀疯狂扑打玻璃窗。
意识到Farfalla这次是真的准备离开,恩里克胡乱抹掉脸上血迹,飞快地向他奔去,不顾一切地大吼道:“Farfalla!没有我的允许,你这是叛逃!我会把你挂上西西里亚头号悬赏犯!让你永远被追杀!”
封谦神情冷淡,乌睫垂落,不紧不慢地走在前面,对恩里克的威胁置若罔闻。
十步。
八步。
三步。
混乱的脚步越来越近,封谦仔细观察四周环境,一直藏在左兜里的手掌稍微弯曲,触碰到冰凉刀柄。
恩里克变脸很快,眼看着威胁没用,又赶紧服软:“对不起,对不起!”
“Farfalla,你别生气,我不问了还不行吗?戴绿帽就戴绿帽,我不在乎——”
一记鞭腿横踢猝不及防,恩里克捂住受击的侧脸惨叫跪地,但难听的惨叫声也未持续多久,封谦扯着他的头皮逼迫他昂起头,尖锐刀器瞬间捅进颈部动脉。
喷射出的鲜血躲避不及,给纯白上衣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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