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家正经医院能研究出那种喝了就发情的蒙汗酒,说不准佘九涟口中新的抑制药其实是另一种怪药,用完还要留实验数据,这不明摆着把他当免费试药人囚禁。
傻子才答应,他又不是傻子。
于是封谦拒绝:“有没有急事跟你也没关系,你赶紧放我走,实在不行过两天你把药寄过来,地址就填封文星家,我等会儿给你写……”
“你不是说他是畜牲,还要找他?”
封谦话说一半被打断,愣了愣,才想起他之前口无遮拦,什么都跟佘九涟说了,一时间火烧脑门,大脑宕机,跟亲哥乱伦这事传出去还是有点丢人。
但没愣多久,自小练成的厚脸皮让封谦很快调整过来,若无其事地回道:“他再畜牲也是我哥啊,好说歹说是我亲哥,怎么也比你强吧,他养我这些年,上个床又不能掉块肉,我还能真断绝关系不成?倒是你,平白无故强奸我,你有什么脸问他?”
佘九涟看他的眼神又冷了下来,封谦心虚地移开眼,他猜佘九涟是恶心到了,毕竟这背德的混账话说出来连他自己都受不了。
到最后佘九涟也没说什么时候放他走,只是紧闭的房门隐隐给下暗示,他被监禁在了此地。
封谦心如死灰,顿觉前途无亮。半夜睡不着躺床上,眼巴巴地看着窗外护栏,心想要是没这几个破栏杆,他就把窗户打碎直接跳出去——
等等。
封谦猛地从床上坐起,他不确定是不是眼花,怎么感觉防盗栏在动?
“咔哒”。
最左侧两根栏杆毫无预兆坠落下去,底下是一大片厚草坪,栏杆落地无声,封谦喉结滚了滚,其实刚才是想着玩的,他压根没打算跳楼。
正当他犹豫是否要拍铃叫人之际,一颗黑色脑袋却突然从窗外左下角冒出来,拉下面罩,狡黠地对屋里勾勾手指。
封谦呼吸一窒,借着月色看清他的口型——
bb,逃喽。
*
*
封谦从没想过有一天他下楼真的不走楼梯也不坐电梯,他承认这是一场豪赌,但哪个男人骨子里还没点赌性。
“bb,松开点,脖子要给我勒断了,就当在玩跳楼机,眼一闭下去了,别怕。”
赌性是假的,封谦吓得快尿了。
实际上他从爬出窗户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后悔,但Andy眼疾手快,一把把他薅出来,压在他头顶上安慰。
“你哥在外面等你呢,乖一点,别怕,30层楼我都飞过,这种只是小case,放宽心,不会出意外。”
强烈的失重感让封谦心脏快从嗓子眼跳出来,想尖叫都叫不出声,整个人浑浑噩噩,只知道紧紧圈住他的救命稻草,恨不得和Andy融为一体。
全程由Andy带着跑,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一路从三楼落地,再哆哆嗦嗦地钻过偏僻狗洞爬到外面。
洞口停着一辆车,他灰头土脸地抬头,还没看清车前站着的人,就被一双手拖着腋下提起,而后带着一身草灰陷入温暖的怀抱。
“……操。”
封谦在他怀里抖了会儿,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睫毛一闪落下一行硬生生吓出来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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