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
“不要这样看我。”
卫舒望突然说,他抽出深埋在封谦体内的长指,不顾封谦抗拒重新拉下遮眼毛巾,“你越这样看我,我越想强奸你。”
封谦问:“不看就不想了?”
卫舒望笑笑:“不看也想。”
修长双腿在仅剩的狭窄空间里乱蹬,封谦几次踢到卫舒望,都被卫舒望不在意地压了回去,像在管教逆反的家犬。
手指一根根增加,抵在腰间的阴茎硬热明显,封谦不适地蜷起腰,没人堵他的嘴,他就不停辱骂卫舒望是强奸犯神经病。
“去死,你们这些傻逼……别碰我!卫舒望你别塞了!”
“我们?”卫舒望敏感地从骂声中提取到关键信息,倏地抬眸,“还有谁?”
封谦叫得嗓子快哑了,好不容易等到卫舒望停下,他赶紧把身体往床里缩,大声嚷嚷:“你管他是谁,快滚,我警告你,你今天要敢对我怎么样……”
“你被谁操过?”卫舒望掐住他脖子压下来,手背青筋暴起,冷白皮肤下的血管尤为显眼,“什么时候,为什么不告诉我?”
封谦被掐得呛咳,求生本能让他爆发出超越极限的力量,双腿挣脱压制,膝盖重重顶上卫舒望胯间,卫舒望因剧痛暂时失力,痛叫一声摔倒在地。
温手罐终于撬开一道缝隙,封谦顾不得勒红的腕部,随手抓起个罐子就往卫舒望头上砸,他来不及去想后果,仓皇提上裤子,一瘸一拐地往外跑。
罐子重量足,砸卫舒望头上起码能拖个十几二十分钟,他先逃了再说,保住屁股的清白,过几天再找人把卫舒望套麻袋打一顿,好好出口气,以后见这个死基佬都绕着走。
规划完美,如果房间门没从外面锁住的话,一切就更完美了。
扯了半天把手没松动一点,封谦气急败坏骂了句,后方细碎动静传来,他贴紧房门转身,见到了二十年来最为惊骇的一幕——
卫舒望跟刚从地底爬出来的恶鬼没两样,额角顶着流不尽的鲜血,大片五官被血色模糊,肩膀划伤,暗红色血迹渗透晕染白色布料,面积不断扩大,不清楚到底伤的多深。
他手里握着片碎瓦,一步步稳健地向封谦走来。
怪物。
封谦心如鼓雷,恨不得把整个人融进门里,他手脚发软,按理来说不应该怕一个重伤的人,但卫舒望不要命的模样太过可怖,他不想真背上命案。
“你不要再过来了!”封谦说话都在抖,“别过来,我……我真能把你打死……”
他企图以此恐吓卫舒望,阻止他靠近。
“来啊。”卫舒望轻声喊他,递出手中碎瓦,“阿谦,来弄死我。”
封谦哪敢接,腿软得站不住,他在滑落的前一刻被卫舒望面对面托了起来。
血珠凝结在睫毛末梢,卫舒望眨了下眼,它便落到封谦脸上,浓重血腥味缠绕在鼻腔,封谦张着嘴却说不出话,直到卫舒望温柔地用拇指抹去他脸上淡淡水痕。
“你舍不得,对不对?”
“阿谦,跟我走,我能把你藏起来,谁都找不到,你跟我走,以后只和我见面说话,我带你去国外,给你买个小庄园,你不用上学不用找工作,也不用再跟讨人厌的哥哥见面……”
封谦往后撑住门板,“那和你养的狗还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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