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闲闲,他其实是你的儿子。”
终于说了,终于听到她承认了。
傅忱拥紧了怀乐,依恋蹭着她的脖颈,闻着她的香味,觉得满足又想哭,“乐儿,我好想知道从前的事。”
知道他和梁怀乐的过往。
怀乐听着他如擂鼓动般不受控制的心跳声,“你真的想知道吗?”
傅忱没有迟疑地点头,”很想知道,想知道我们的过去。”
怀乐仰头看着傅忱的的下颌骨,“过去的事情不是那么的好。”
傅忱在心里已经猜测过了,大概是不好的,否则,梁怀惔不会那么地恨他,怀乐也不会这样。
他很想知道过去,暗地里用了很多法子,却怎么都想不起来,绞尽脑汁,唯一有过感触的无非是,见到一些旧物,会出现一些莫名的熟悉感。
“我 ….. 从前是不是做了很多对不起乐儿,伤害乐儿的事情。”
怀乐沉默片刻,想到过往,实际上,心里已经恨不起来,只觉得感慨万千,仿若隔世,好像上辈子的事情。
傅忱看她陷入沉思,难以抽身,甚至有些神情恍惚,傅忱越发拥紧了她,下巴蹭着她的发顶,“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我今生最大的荣幸便是能够再次拥有乐儿。”
他缠着怀乐缠得好紧。
怀乐安抚性地拍了拍傅忱的后背,“那时候 …. 你还在汴梁,是质子,怀乐没有和哥哥相认,怀乐就住在偏殿里,我们一开始并没有认识。”
有了开头,后面的事情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开口了。
从头开始说起来,这一次坏乐说得很认真,没有一丝隐瞒,她把自己的内心的想法全都说了出来,傅忱已经忘记的,傅忱想要知道的,她全都说得一干二净。
一直到夜深了。
怀乐讲得口干舌燥,才停下来,”就是这一些了。”
“你并没有对不起怀乐,就算有,也都过去了,真真算起来,怀乐和哥哥才是真的对不起你。”
怀乐伸手从他交襟的领衣探进去,摸到那块挖了心头肉已经结了疤的地方。
“还疼不疼?”
还有他身上这些大大小小的伤疤。
傅忱听完之后,久久不能够回神,他没想到埋藏在他想不起来的背后,竟然有这样说不清理不明白的渊源,怀乐跟他讲的区间,他的心一直都紧紧地揪着,揪得很疼。
这么多,这么深刻,可他竟然忘记了。
“对不起,乐儿。”
傅忱掉转,侧着将怀乐死死抱着,严丝合缝地无比密不透风,“乐儿,一点都不疼,我好庆幸上天垂怜,即使什么让我忘记了,依然还记得你。”
“好在,我还能记得你。”
怀乐听他这么说,鼻头也有些发酸,回拥住他,“怀乐也好庆幸 ….. ”
傅忱已经不满足抱抱了,他急需要用一切的方法,来感受怀乐的存在。
傅忱的吻来势汹汹,恨不得将怀乐拆骨入腹,怀乐避之不及,慢慢地也渐渐地回应他,不让他害怕。
两人如同旱地久逢甘霖,一直闹到东方吐白。
怀乐无比的困倦,只察觉到一处光亮,等到再睁眼时,天还是黑的,“嗯?”
怀乐翻了个身,谁知道傅忱一旁的傅忱穿戴整齐,手里端着一碗燕窝粥。
“还没有天亮吗?”
傅忱看她懵懂的样子,心头都软了,放下碗扶着怀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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