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蚂蚱比傅唯禹最开始带来的都还要惟妙惟俏。
傅忱见过傅唯禹腰间也有悬挂着一些小玩意,他看着桌面上堆满的小玩意。
眼底一片柔软,跟怀乐讨要。
“乐儿真厉害,能编这么多的小玩意,能不能送给我一只?”
怀乐没有看他,她伸手把桌上的东西往自己身边扒了扒,离傅忱更远,这就是不给他的意思了。
傅忱只笑,他也没犯规矩,只盯着怀乐手里新编的东西,看起来,是个小萝卜。
傅忱看了看旁边的精致玩意,见到有小狐狸,胖娃娃。
傅忱想起来之前在偏殿,怀乐为了哄他吃药,就说给他编小狐狸和胖娃娃,还有小兔子。
傅忱仍然恭维,“乐儿编得真好看。”
他很想要一只,但是不敢,怀乐编得实在太多了,有几只掉到了一旁的罅隙里。
傅忱弯下腰来捡,他腰侧系得玉佩撞到了塌沿,出了一声清脆的响。
怀乐朝声源看过去,不止看到了玉佩,更看到了那褪色陈旧的平安穗。
它实在是太旧了,挂在傅忱的腰间跟他的滚了金丝边的衣袍比,用料很穷酸,只是那穗子的样子好看。
他一直都没有丢,系在腰间,系得紧紧的。
“..........”
怀乐很快收回了视线,赌气不往那边看,正巧错过了,傅忱将她编的一只小乌龟卷到掌心藏到衣袖里。
只藏了一只,别的都放在怀乐划出来的她自己堆放的领地里。
傅忱叫暗桩跟着进来是有目的。
其实暗桩也不知道是什么事,只是傅忱吩咐他要跟着进来。
他跪在地上,听到傅忱跟怀乐说以后要把他拨到怀乐身边伺候的时候,他和怀乐的动作都停了。
“陛下?”
他很早就跟在傅忱身边了,保护傅忱的安危,听从傅忱的吩咐替傅忱做事。
这许多年,就像是傅忱的左膀右臂,傅忱的影子。
他刚跟傅忱的时候,傅忱也说日后他只用听傅忱一个人,别的人一律说什么,他都不用听不用管,傅忱是他唯一的主人。
可现在,傅忱为什么突然把他拨到了怀乐的身边呢,担心小公主走掉吗?眼下陛下看得那么严,宫内宫外,压根就没有人能够将她带走。
暗桩觉得很奇怪,很怪异,他看着傅忱的脸色,他的神色平静无常。
可是暗桩无端觉得底下酝酿着不为人知的东西,他的心里涌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怎么?你对朕的决断有异议?”
暗桩垂下头,“属下不敢。”
“日后 ..... 你就跟在乐儿的身边寸步不离的保护她,出了一点差错,朕惟你是问。”
暗桩点头,“是。”
听到保护,暗桩下意识想到了怀乐的肚子,小公主如今怀着身孕。
陛下是怕出事,所以把他拨过来到小公主的身边伺候,毕竟他是陛下身边很久的人,陛下对他信任,故而委以重任。
能出什么事,陛下的语气不是好好的吗,许是他多虑了吧。
小公主和陛下的爱恨情仇,他这个旁观者见得最多,也跟着多愁善感起来。
怀乐手里的小玩意编不下去了,她压根不知道内情,傅忱对她的保护,也就变成了监视。
他是觉得孩子没有了,怀乐寻短见,所以让人来监视她。
他是把怀乐当成犯人看管起来,这座宫殿瞬间就成了困住怀乐的囚 .笼。
孩子没有了 ,怀乐下半辈子或许就在这里终止了吧。
什么都做不了,傅忱每日跟怀乐说很多好话,外头的见闻,或是他白日里头做了什么。
怀乐听了,怕他又骗怀乐,半信半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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