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攘下塌,傅忱冷不防,瞬间就给摔了。
他瘫到在地上也比怀乐高。
“乐儿,你怎么了?”
“是不是我来的太迟,我和久久都在等你,我们回去了。”
他瞬间爬起来,伸手要过来,怀乐抄起稻谷壳坐的枕头以及褥子全都丢掉了傅忱的身上。
不疼,傅忱的脚步停了。
他看到了怀乐眼里的泪水,还有那种看他的眼神。
好像,什么都知道的眼神。
一切都藏不住的眼神。
他的指尖不受控制地颤抖,胸腔翻涌,生生忍住。“乐儿。”
“你别这样叫我……”
傅忱整个僵住,他听话地手顿在了半空当中。
外头守着的暗桩听到了里头的声音,忍不住看,可惜隔着门什么都看不清。
“乐儿,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人跟你胡说了什么,梁怀惔还是起央追?或者梁怀月?”
他的语气加重,眼神徒然转厉,阴冷狠辣。
当时在南梁的时候,就不应该顾忌太多,把这些挑拨离间的人全都杀死。
尤其是起央追,监视的信使每日都给傅忱传来信笺,每日,黏在乐儿身边最多的人便是他。
他握紧拳头,片刻之后意识到自己的态度又缓了缓神色,会吓到怀乐,他立刻缓和过来。
带着攀求和怀乐道歉。
“乐儿,对不起。”
“我们有话好好说行吗?我哪里做的不好,我做错了什么,你告诉我,你不要这样看着我,我承受不住的。”
傅忱深情款款的样子,让怀乐觉得心里刺痛,他如今说的也是假话,对吗?
怀乐摇着头,泪水吧嗒吧嗒掉下来。
“承受?事到如今,你还在骗我。”
傅忱心里一慌,他想过去拉怀乐的手,“骗什么?乐儿,我从来没有骗过你什么。”
她带着哭腔,“从来没有吗?”
“当初的避子汤是不是补药?”
傅忱的目光垂到怀乐肚子上,她的手一直停留在小腹上护着。
傅忱甚至想过,是不是有了,但如今他明白,怀乐一直护着肚子,是因为她都知道了。
“温伯伯一家,是不是全都死绝了,你杀了他们,却告诉我你善待了他们。”
“你把怀乐蒙在鼓里,却告诉怀乐你没有骗人。”
怀乐的眼泪一直掉落,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她不想哭,但是忍不住。
她痛恨自己没用,跑也跑不掉,逃跑时总是连累旁的人,救怀乐的人也因为怀乐死掉了,当初的避子汤。
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怀乐笨。
她想了解自己的生命,终止这一切,但是肚子,怀乐攥紧了裙衫。
怀乐压根就狠不下心,怀乐死了没有关系,怀乐不能连累无辜。
孩子没有什么错。
可让怀乐再忍,再虚与委蛇地跟他装模作样,怀乐忍不下去了,她忍不住质问傅忱,到底为什么。
“你为什么要这样骗怀乐,怀乐究竟做了什么招惹到你,让你真的这么讨厌怀乐,你当初为什么不杀了怀乐,为什么要这样戏弄我。”
“我走了,你又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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