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闭上眼,静静的享受着。
过了一会,听到云朵的叫声,她都没睁开眼,“云朵乖。”
六道骸停在安安头上,她的头发盘的不是很好,松松垮垮的,一看就是那个云雀恭弥盘的。
不咋地。
云朵很轻,停在哪里都没什么重量,然而它停下来没有唧唧唧的叫,安安就知道不对劲,不是平时的云朵。
睁眼,安安抬手摸摸云朵,试探:“骸?”
咦,怎么又被认出来了,这都能认出来。
“是我。”
“呼……”
她低下头看去,水面倒映着小云朵,涟漪中六道骸的异瞳勉强可以看清楚,她又抬手戳戳云朵,笑起来。
很灿烂的笑,六道骸都不知道她为什么笑那么开心,被这个笑容感染,心情莫名变得不错。
“你出来玩?”
“嗯,修学旅行喔。”
“花里胡哨的。”
给安安逗得更开心了,骸哥语气好好玩。
头顶鸟用的安安往下潜了潜,她再次闭起眼睛享受,问:“骸要不要泡?”
“没兴趣。”
“很舒服哦。”
要不是云朵不能泡这个池子,安安会将它拿下来跟自己一起享受一下。
因为闭着眼睛,安安也没注意,她抬手放下来反复的动作,让身上的浴衣开了点,胸前的Y字开的像个V ,水没过胸口处,她本来皮肤就很白,常年生病更是带着冷白感,让白色的浴衣在阳光的照耀下仿佛和皮肤融为一体,再简单说,有点像没穿。
松松垮垮的衣服有几缕垂落下来,顺着脖子到锁骨下再入水,黑和白对比的相当明显。
只要不瞎,都会为这样的美貌心动。
她一无所知,听到沢田纲吉他们的声音睁开眼,就看到沢田纲吉跑远的背影,留下一个脸红的狱寺隼人捏紧拳头,转身追沢田纲吉去了。
沢田纲吉觉得自己不对劲,很不对劲。
他还是个孩子啊!
怎么,怎么思考了点奇怪的东西,好像从清晨醒来发现怀里抱着她之后他就一直不太对劲。
啊啊啊,怎会如此。
沢田纲吉不是那种不开窍的人,但他知道自己必须压下这股异样。
安安她……并不需要超过友情以外的感情。
从他们十年前第一次相遇,直到现在,她都是不需要的,她善良心软,心里头装的是大家。
那只能给她带来负担。
所以他,只能……
沢田纲吉走着走着,发现自己走到隔壁道场,里面只有云雀一个,他拿着双拐,地上全是散架的小人。
吓人。
想转身就跑,云雀注意到他,停下动作,“站住。”
“……”
沢田纲吉硬着头皮转身,尬笑,“哈哈,云雀学长你在这里啊。”
云雀扔了把木刀到沢田纲吉脚边,“拿起来。”
颤抖着拿起来,云雀接着道:“过来,跟我打。”
打假人没什么意思,不如揍这小子几顿吧。
狱寺隼人终于追上了沢田纲吉,见状二话不说站在沢田纲吉面前,“你要对十代目做什么!”
“打架!”
“哈?我来跟你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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