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男女女的,以后出门旅游还要住酒店呢。”
他们对视着,看着对方眼睛。
他喉结微微攒动,捧着她的脸,他倾身吻了上去。
先是亲了一下——
本来也只是想亲那么一下而已。
贴了一次,又忍不住贴第二次,直到黏腻不舍地缠吻。
两个分开太久的人,两个身处荒漠太远的人,互相触碰,犹如沙漠尝到绿洲,难舍难分。
他们倒到床上,他们开始混乱。有一刻温知予觉得好像回到好多天以前,在松晏的那个晚上。
他们置身熔岩,互相折磨却牵绊。
她害怕那种感觉,却又忍不住追随,如很多男女一样。
晚上她哭了,实在是情绪上头忍不住哭。
顾谈隽吓到了,问她怎么了,又哄,温知予就说:“害怕。”
他说:“怕什么,没事,我们都不怕。”
她抱着他脖子说:“你要一直爱我。其实很久以前那次我特别勇敢,明知道前面的路未知,我还是义无反顾愿意和你一起。”
他说:“是,温知予这个女孩,我要珍惜一辈子的。”
后半夜大汗淋漓,温知予没力气了,顾谈隽抱她去洗,之后把她放回床上。
她闭着眼要睡了,他侧躺抱着她,又玩她的手。
温知予被弄醒了,迷迷糊糊问:“怎么了?”
然后突然感觉手指上多了个冰凉的东西。
她惊了下,以为是他的表,因为她知道他的表都是金属质感凉凉的,后知后觉发现是自己手指上被圈了个东西。
她问:“什么啊?”
顾谈隽说:“你自己看。”
温知予只能撑起精神,把他握着自己的手指一根根掰开,看到自己无名指上多了一枚钻戒。
粉色的钻,和普通那种不同,她心里瞬间蒙了下,清醒了。
“你送这个给我干嘛?”
“施星晖原来是不是也送过一个给你?”
温知予懵了,不知道他怎么知道的。
他说:“张嘉茂看过你带钻戒,那时候,还一直以为你结婚了。我也以为呢,知道施星晖都去过你家,现在想想,真不是滋味。”
温知予心里闷闷的,就看着那枚钻戒。
他又说:“以为你走了,其实有些事我自己心里清楚,再次遇见,我没什么余地能挽回的,分手是我提的,我又怎么好和你讲。我很清醒,知道辜负了一个人就没有机会,况且你身边也有新的人,有时候我想想,是不是站在一旁祝福着你就够了,毕竟触犯道德的事也不好做不是么。万一你喜欢他呢。”
“可是后来想想,要真这样,我想我怕是会不甘心一辈子。”
“那个叫温知予的女孩等了我那么久,可我连一步也没迈出去过。温知予,你会不会觉得我这人懦弱,明明心里不是那样想,可再不甘心也没有去做,其实我都知道。”
“我从没正式送过哪个女生礼物的,原来可能有也是随手赠与。可这份礼物,是我仔仔细细挑的,问了朋友,问了行家,想找最好的送你,我不想随便,我想,这些我也能为你做的。”
“温知予,以后人生路和我一起走好不好。”
“我想把一切都给你,我不想再辜负那个叫温知予的姑娘,我欠她的,我想用一辈子来还。”
温知予听完,心里触动良久。
她看着这枚戒指,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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