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予以前最高的消费,也就是去高级餐厅,吃个一次一两千的法餐。
那种餐厅都贵,还吃不饱,她感觉就是有钱人换种方式的玩法,同样的食材换个方式就给你卖贵了。
那个蛋糕很大,像法式玫瑰一般的,听说,上边镀了金,就是那种可食用的金片。感觉就是有钱人的游戏,那样好吃吗?不,那样只会更贵。
当别人推着蛋糕走来的时候,温知予跟他说:“今天有人过生日?”
顾谈隽说:“没有。”
“那好好的为什么要买蛋糕。”
顾谈隽不置可否,只笑,说:“想试试吗?”
“试什么?”
“去切蛋糕,还是你来开场。”
刚说完他就叫停所有人了,朝那边打了个手势,调音响的人就自觉摁停了音乐,大家全看她,众矢之的得温知予浑身血液忽然紧张到顶点。就跟之前在酒吧一样,抱着香槟站在所有人顶端。
顾谈隽揣着兜,淡道:“温老师说想尝尝这个蛋糕,让她来切,可以吗?”
顾谈隽发话,立马有人附和:“行啊,温老师来吧。”
大家雀跃,都瞧她。
温知予忍不住耸肩,动也不敢动。
这儿的都是谁,名利场,资本圈的人,她哪有控场的资格。
她攥了攥他衣服,说:“我不行。”
顾谈隽牵着她手,说:“没事,切个蛋糕而已,看你那么感兴趣。”
“可我只是说说,这蛋糕那么贵。”她说:“我要是切坏了……”
“坏了我买单,没事,随意一点,也不贵,就很普通的消费。”
他态度真实,确实没她那么严阵以待。
仿佛最寻常的事一般。
他领着她过去,站到蛋糕桌面前,处于人群最中。
他还是像之前那样牵着她的手,温知予紧张得手心出汗,他也没说什么。
单手搂着她腰时还是绅士手,低头,眼眸清明,拿过刀握着她的手就带着她切,蛋糕体很软,温知予感受到了,看着玫瑰形的蛋糕被切开,温知予有一刻仿佛回到了那天夜晚,最奢靡的高台,她亲自倒那场香槟塔一样。
被所有人注目是什么感觉?跟着顾谈隽,她感受了无数次。
“其实,这个蛋糕本来就是为你准备的。”
他低着头,忽然说。
“还是上次庾乐音说起来我才记起,好像都没为你过过生日。”
温知予意外。
他转头看她:“温知予,你的生日是九月,是吗?”
“是。”
“好,那就当今天是为18岁的温知予庆祝了。今天要你来,本来就是想给你准备的,你也不要觉得多特别,只是突然萌生了这个想法就做了。”
他口吻淡漫,可说的每个字都像踩在人心坎。
“上次让你哭,真的很对不起。”
“或许,18岁的我并不认识18岁的温知予,我没经历过你的青春,也不知道你高中时是什么样子,但我也会时常去想,那一年的你会是什么样子呢。是天真,还是单纯,还是说像我一样也沉陷在高考大军里,写着熬不完的试卷,还是听讲台老师枯燥的课?”
他抬眸,却又笑:“我是交过女朋友,可没有哪一次是像现在这样认真。知道你心思细腻,女孩子也喜欢浪漫,我们男人也不知道什么才是浪漫,但觉得,或许只要是真诚就可以吧。”
“所以,我想祝愿18岁的温知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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