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一般剧本,第一次见面的陌生邻居提出这么无理的要求,厉潮应该拒绝的。可宋时眠的眼神太过于炙热,就这么看着他时,他顿时所有理智都没有了。
等厉潮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脱了外套,穿着那件湿了的背心接着在浴室里鼓捣花洒。
宋时眠半蹲着在他旁边,毛衣宽松的领口下是如白玉般修长的脖颈,朝他倾身的时候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
“厉先生好厉害,居然会修花洒,我这么多年来都学不会。”
“还有你的肌肉好漂亮,你平时健身吗?我也想拥有你这么完美的身材。”
厉潮在一声声夸赞中逐渐迷失自我,咔嚓一声,把手里的胶管掰成了两节。
宋时眠嘴角抽了抽。
男人把手里的胶管一丢,然后不经意展露出自己的腹肌。
青年就这么蹲在他面前,探过身子靠近厉潮,伸出修长洁白的指尖,“我可以摸摸吗?我还没有见过像厉先生身材这么完美的人呢。”
厉潮盯着那根白皙的手指,被指尖上的那点粉给迷了心智,咽了咽口水,默默点了点头。
明明衣服是湿的,可男人身上的温度烫得有些吓人,微凉的指尖触上去的瞬间两人皆是一颤。
宋时眠是被热的。
而厉潮……
漂亮的青年眼睛向下一扫,无辜的笑着道,“厉先生,你的手机立起来了。”
厉潮扯过丢在一边的外套盖在腰上,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再摸一下。”
宋时眠,“……”
美得你。
他收了手,有些嫌弃地在衣服擦了擦,站起来眼神围着屋子转了圈,然后落到敞开门的卧室里。
“厉先生结婚了吗?怎么没有看见你妻子?”
厉先生用坏掉的花洒洗了把脸,拎着还在滴水的花洒也站起来。随着他的动作,原本搭在他腰上的外套滑了下去,就这么直愣愣地对着宋时眠。
男人肩背宽阔,眉目清冽,垂着眼看过来的时候充满了压迫感。
“出差去了,没在家。”
宋时眠转了个身,把屁股背着他,脸上依旧笑吟吟的,“难怪厉先生火气这么大,原来是爱人出差去了。我还想说如果你爱人在的话,请你们吃顿饭呢,毕竟大家以后就是邻居了。”
厉潮把还在滴水的花洒放在台子上,伸手关掉开关,又捡起地上的衣服系在腰上,勉强维持住形象。
“可以请我吃。”
青年掀起眼睛看他,“就你一个人吗?”
厉潮盯着他,意思不言而喻。
宋时眠又笑了,“那多不好意思,我们孤男寡难的,你夫人又不在家,别人误会了怎么办?”
厉潮扯起衣服擦了把脸上的水渍,语气沉静,“我们又没发生什么,问心无愧的事,谁敢误会我们?”
他一边说着,眼神从宋时眠脸上划过,看着他身上宽松的毛衣,恨不得目光会拐弯。
如此厚颜无耻的人宋时眠倒是第一次见。
他倚着门框弹了弹指甲,“可我才刚搬过来,家里什么东西都没有买呢,出去吃的话是不是不太好?”
厉潮没问他为什么出去吃不太好,而是贴心的给了他一个选项,“我家有厨房,可以用我家的。”
宋时眠弹指甲的手停了下来,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用你家的厨房请你吃饭吗?”
厉潮面不改色道,“只要是你做的就是请我。”
十分钟后。
宋时眠看着跟前削好皮的土豆陷入沉思。
天地可鉴,他只是随便说说而已,为什么演变到现在,他真的站在厨房里开始做饭了?
他拿着菜刀,思考着要从哪里开始给土豆分尸。
宋时眠犹豫着从中间落下一刀,土豆顿时一分为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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