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什么也榨不出来了。”
厉潮原本打算放过他的,听他这么说,顿时危险地眯起眼眸,“嘴巴这么会说,看来还有精力。”
宋时眠大惊失色,“没有了,真的没有了,没有精力也没有套了。”
厉潮的目光停留在他细腻的皮肉上,伸手去勾被他放在一边的包,“谁跟你说没有套的?”
宋时眠跪着往前爬,“你刚刚明明说床头柜里没有了。”
“床头柜里是没有。”厉潮盯着他的动作,也不去抓,就这么看着,手指拉开包的拉链,“但我回来的时候在楼下超市补货了。”
宋时眠,“……”
不是,哪家正经人买套跟进货似的啊?
他爬的姿势惹眼,看得厉潮眼热,手指往包里随便一掏,床铺上顿时多了几个散落的包装盒。
他的动作有些急切,所以没注意到一个不起眼的优盘随着他的动作从包里一并被掏了出来,然后滚在了床脚。
这一夜,对宋时眠来说是无比漫长的。
到最后,厉潮有没有被榨干他不知道,反正他是被榨得干干净净,一滴也挤不出来了。
自从跟厉潮在一起后,宋时眠就没见过早上八点的太阳,每天醒来都是日上三竿。
今天也不例外。
他起来的时候厉潮已经去上班了,早餐留在桌子上,与此同时还有他手机里长达三分钟的语音忏悔。
总而言之就是他老实人老公回来了,正在为昨夜犯下的错道歉。
但宋时眠并不打算原谅他。
要是他这么轻易的原谅他,那他昨天晚上吃下去的那半根胡萝卜算什么?
算他不挑食的证据吗?
见他迟迟不回消息,厉潮算着他醒来的时间,给他打了个电话。
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阳光大面积地铺洒,厉潮靠在沙发上,脸掩埋在阴影里,神色不明。
在手机响了快一分钟后,对面才接通电话。
他微微坐直身体,声音有些紧绷,“眠眠……”
宋时眠在电话里嗤笑了声,“有事?”
“对不起,我……”
宋时眠打断他,“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干什么?总之我现在很生气,在晚上去吃饭之前,我都不想和你说话。”
厉潮听着电话被挂断的忙音,抿了抿唇,在明暗的光影交错间,在阴影里的那张脸越发的晦暗。
助理硬着头皮推开办公室的门。
也不知道谁惹这位爷不开心,一大早来公司气压低得吓人,这会直接是温度骤降,明明是阳光明媚的六月,助理站在风暴中心,堪比寒风过境。
“厉、厉总,公司人员已经到齐了,就等你了。”
厉潮盯屏幕里的那个头像,抬起指尖敲了敲屏幕,收起手机,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走吧。”
今天是公司CEO的任职宣布会。
前台小姐姐混迹其中。
她跟小姐妹坐在无人注意的角落,方便随时随地摸鱼。
但她的姐妹对这个偏僻的角落很不满意,“不是,你选这么个犄角旮旯的地,人都看不见,我还准备偷拍新总裁的照片呢。”
继上次的抓痕风波后,前台暂时是不想直面厉潮那张冷淡的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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