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拉着被子蒙住头,“我想问就不问,不想问就不问,叨叨叨的,你烦不烦!”
厉潮盯着跟前隆起的那个小鼓包,忽然很想亲他。
他的确也这么做了。
拉开被子,人钻了进去,在宋时眠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唇舌灵活地钻了进去。
“唔……”
或许是心有不爽,宋时眠并不是很想如他的意,虽然看不见,但他依旧像尾灵活的鱼,不停地在被子里翻腾。
然而,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的技巧都是徒劳无功。
等到宋时眠翻腾累了,才发现,自己不仅没从男人的手心里挣脱出来,反而被人掀了衣服,圆滚滚的肚皮都被提溜出来了。
就在那只手沿着肚皮往下摸的时候,宋时眠伸手按住了那只手,“不行。”
那只手就这么卡在了他的小腹上,掌心温度滚烫,捂得他四肢有些发软。
“为什么?”
宋时眠把那只手从自己小腹上扒拉下去,理由很充分,“你今天没吃药。”
在他上方,厉潮的眼神已经完全暗了下去,听见他的话,那双充满欲色的眼睛往上挑了挑。
“我没吃药跟这个有什么关系?”
宋时眠道,“万一你半夜忽然变态怎么办?”
到时候遭罪的还是他。
他就一个肾,且用且珍惜。
厉潮,“……”
他暗自磨牙,“他是他,我是我,所以你现在是为了他拒绝我?”
宋时眠往旁边蛄蛹,远离他,闭上眼睛,准备睡觉,“什么他啊你的,说得像是两个人一样,反正我就一个,年纪轻轻的,我还想多活两年。”
不到一分钟,他后背上就贴上了一个人。
厉潮的声音听起来还有点委屈,“跟你结婚的人明明是我。”
宋时眠听他这话,乍一想觉得他有些可怜,可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太对劲,“不是,你这话说得像我出轨一样。”
厉潮道,“我都记不得,四舍五入就是没有。”
“……”
宋时眠说,“要么滚出去,要么闭嘴睡觉。”
厉潮,“……”
世界终于安静了。
或许是由于睡前被厉潮的怨念环绕,宋时眠感觉自己睡得很不踏实,半夜迷迷糊糊地转醒了。
窗外的雨已经停了,空气里很安静,安静得有些诡异。
宋时眠心头一突,下意识地就动了手。
当发现他再次被绑的时候,他悬着的那颗心终于死了。
见他醒了,坐在椅子上迟迟不动的男人终于起身了。
他弯腰靠近宋时眠,身上还带着夜里沾染的凉气,说话的声音阴测测的。
“夫人,好久不见。”
这次对方学聪明了,绑的不是蝴蝶结,宋时眠试着拽了半天,发现根本拽不开。
男人也看见了他的动作,神情里的愉悦更甚。
“别白费力气了,你以为还像上次那么容易让你挣脱开吗?”
宋时眠试图跟他讲道理,“你先放开我,让我去上个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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