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也从这里路过,怎么没看到啊啊啊
—姐妹能不能展开讲讲怎么宠的,我愿意被狗粮砸死
—各位老师有没有代餐文学, 我嗑得太上头了
—只有我一个人发现南瓷脖子那里的小草莓吗[捂脸]
—!!!!!
—我的天
—所以我们是不是可以猜一下, 在楚倾发完专辑到南瓷购买这段时间, 他们干了什么[狗头]
—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脸通黄
—我的裤衩子没了,各位随意
……
南瓷划过评论,脸又红了点,她抬眸看向始作俑者,娇嗔道:“都怪你。”
楚倾的视线落在她颈间的那点薄红,哑声笑了笑,对她的怪罪照单全收,“嗯,怪我。”
-
三天后,金曲奖颁奖典礼如约而至。
金曲奖在乐坛算一大重头戏,含金量很高。
而今年拿到提名的歌手名单早在网络上公布,楚倾和南瓷都凭上半年的一张专辑在列。
颁奖前设有红毯环节,主办方自然清楚两人的关系,为了热度没必要做拆散鸳鸯的举动。
前一天晚上南瓷说什么也不允许楚倾弄她,怕身上留痕,结果楚倾连哄带骗地带着她的手磨了一遍又一遍。
完事后,楚倾拿着纸巾认真地擦过她每根手指,又嫌不干净,把人抱进浴室。
浴室灯泛着暖调的黄,南瓷垂眸看到她的手腕被男人攥得覆了层淡红,温细的水流从指尖流过,那股灼热感像烙在了掌心。
她的脸有点热,别过眼,却在镜子里和身后的楚倾的目光撞个满怀。
他额前的碎发被汗浸湿,红着眼尾,深邃的眼睛里满是攀上高处的余韵。
他这副沉沦的模样取悦了南瓷。
她骨子里的坏被勾起来,转过身,反手撑着大理石台面坐上去,手臂刚好能圈住楚倾的脖子,笑得娇而媚,“老板,麻烦给五星好评哦。”
楚倾怕她掉下来,手扶住她的腰,听到她的话眼眸又一暗,压低声音警告她:“别闹。”
南瓷眉眼都染了笑,凝着楚倾半晌俯下身,把头埋在他颈间,贪恋地汲取着他的温度,突然叫他名字。
楚倾一愣,刚要应声,就听见她轻笑一声,慢吞吞地说道:“你都把我惯坏了,以后可怎么办啊?”
她说得委婉又轻松,楚倾却听懂了。
他把手上的纸巾扔进垃圾桶,抬眸直视着南瓷,“那我就一辈子惯着你。”
南瓷闻言愣住。
一辈子。
这个词对她来说,极其陌生,她悲观地认为,一辈子变数太多,没有谁能轻易承诺。
可这一次,她却愿意选择相信楚倾。
她在他怀里点了点头。
-
看着造型师手里拿着的黑缎露背礼服,南瓷在心里为自己昨晚的坚定鼓掌。
长裙后面坠着几条银色细链,勾出她弧度漂亮的蝴蝶骨,裸露的后背雪白,腰线收紧,风情万种到极致。
她光站在那里,就让四周黯然失色。
袁畅打了个响指,满意极了,“绝对艳压。”
南瓷无所谓地笑了笑,就看见楚倾推门进来,彼此眼里都划过惊艳。
楚倾还是最简单的黑色西装,却带了一副金丝边框眼镜,头发染成银色,浑身上下透着股禁欲感,更有种斯文败类的感觉。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