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他被救出来后,答应被送到一个与他有婚姻关系,但完全陌生的人家中。
因为对方不仅是他婚姻系统中的法定伴侣,还与他的遭受变故的事情没有任何关系,很适合躲起来休养生息。
果不其然,在算不上多长的等待过程后,余让收到一条回复为[好的]的回信。
隔了一会儿,对方又体贴补充:[我询问舰长,他答应了,并且感谢了你。]余让扯了下嘴角,心道:——感谢我什么,感谢我愿意继续照顾他,还是感谢我沉迷在了他的魅力之下?
[麻烦你了。]对方又礼貌发来一条信息。
[不会,是我的荣幸。]余让回。-
在卫生间平静了近一小时的余让,总算推开门走了出来。
他在洗手池前垂着头,一丝不苟地洗手。反复搓洗了好几分钟后,他才抽出旁边纸巾,一点点擦干了手上水珠。
回到舰长病房时,病房内很安静,坐在靠窗位置的李维神色古怪的看了他几眼,余让当做没有看见。
在病床旁记录数据的娜芮尔,神情冷静地冲他颔了颔首。
余让点头,他不确定躺在床上的舰长,此刻是否正在休息,正想询问娜芮尔,并想说需要回家收拾一下。
阿德加内侧了下头:“余让?”
“……”余让顿了顿,他走到病床旁,垂眼看阿德加内,“是我。”
余让过去把阿德加内,当做鱼缸里养的需要定期换水的鱼,后来又把自己当做照顾重症患者的护工,几乎没有关注过舰长到底是什么模样。
他想若舰长有一天突然康复,和他在街上碰到,他可能都认不出对方。
现在作为一个[仰慕者],他提醒自己需要关注舰长。
他在卫生间时,特意在星网搜索过舰长过去的影像资料,他搜索的片段里,舰长穿着一身笔挺的巡航队西装,带着巡航队的蓝白色帽子,在媒体前发表演讲。
舰长面对无数群众侃侃而谈的模样,与躺在床上,只能用电子发声器发声的模样,还是有很大差距。
余让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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