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缈也不知道自己在别扭什么,低头移开目光,小声问:“那你现在还好吗,需不需要我的信息素?”
傅时昱摇摇头,说:“打过抑制剂,没事了。”
“下次不要用抑制剂……”
“嗯。”
“我的意思是,我可以陪你的。”
傅时昱没有说话,姜缈抱住他的腰,小声说:“我知道你们alpha在易感期都喜欢咬人,如果你真的想咬我,咬一下也没关系,但是只许轻轻咬一下。”
这次傅时昱终于说话了。他的手放在姜缈后背,把姜缈压进自己怀里,低声说:“你的腺体还很脆弱,我不会咬你。”
姜缈问:“等我腺体长好,你就会咬我了吗?”
“如果那时候,你愿意的话。”
会愿意吗……姜缈不知道。也许会吧。
夜深了,两个人就这样依偎在小沙发,姜缈哭过之后很累,像一只脱了水的软绵绵的水母,有气无力地倚靠着傅时昱。
他最后还是不知道傅时昱喜不喜欢他,但傅时昱叫他宝贝,他知道这是很亲密的称呼。
他的婚姻,没有想象中那样糟糕。
“缈缈。”傅时昱声音低低的,在姜缈快要睡着的时候开口,“去床上睡好吗?”
姜缈没听清傅时昱问什么,只听到傅时昱喊他“缈缈”。
他睁开眼,有些委屈地看着傅时昱,问:“你为什么不叫我宝贝?”
傅时昱微微一滞,说:“宝贝。”
姜缈勉强满意,轻哼一声,问:“什么事?”
“我抱你去床上睡,好吗?”
“不好。……我不可以和你睡吗?”
傅时昱没有立刻回答,姜缈抬起头,抱住傅时昱的脖颈轻轻摇晃:“我不想自己睡,我想和你睡……”
这一招百试百灵,姜缈还没用到“求求你”和“拜托你”,傅时昱便缴械投降:“好。”
姜缈埋头在傅时昱肩窝,说:“你抱我。”
“嗯。我抱你。”
傅时昱抱着姜缈上楼,在房间外遇到何叔。姜缈已经睡着了,傅时昱对何叔摇摇头,示意不要出声吵醒他。
何叔欲言又止:“您……”
傅时昱低声说:“我没事。”
推开门,房间里黑漆漆的,傅时昱没有开灯,就这样把姜缈抱到床上。
姜缈累了,睡得很熟,傅时昱帮他脱去外衣,他毫无察觉。
也不怪别人总说他幼稚,哭累了就睡、不管多大的情绪都不留到第二天,这跟没心没肺的小孩有什么区别?
傅时昱轻叹了声气,把被子拉上来替姜缈盖好。
——说好要分床睡,但傅时昱的易感期到现在四五天,有一半的时间两个人都睡在一起。如果世界上有“最能忍alpha”奖,傅时昱一定会是夺冠的大热人选。
傅时昱在姜缈身旁躺下,脑袋刚沾到枕头,姜缈就像一块安装了自动寻路系统的牛皮糖黏了上来。
“唔……脑婆……臭alpha,才不是,老婆……”
不知梦到了什么,姜缈在睡梦中口齿不清地嘟嘟囔囔。傅时昱揽住他,拍抚他的后背,轻声说:“睡吧,宝贝。”
“傅时昱……呜……”
姜缈好像还惦记着睡前两人的争执,语气有些委屈。傅时昱低头,一个很轻的吻落在他额头,说:“睡吧。”
蜜糖味的信息素从姜缈腺体中溢出,仿佛这个轻得不能再轻的吻能够让他感到开心一样,信息素里充满了轻松和惬意。
傅时昱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垂眸看着怀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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