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你自己的房间去。”周惜此刻的话声里充满了隐忍的嘶哑。
“我不回去。”余京海直声反驳。
“……”
“你这有情况,我哪能撇下你回去睡?我不是你男朋友?你说的,交往要互帮互助,你这会儿就得要我的东西,别跟我闹,这事儿不开玩笑。”
余京海说着,粗糙的手指围满了周惜的脖子,指头摸了摸浮出来的腺体。
软乎的一层小东西可怜地瑟瑟缩颤着,特别敏感,摆明需要呵护。
“难受了……”余京海疼爱不已地抚弄腺体,唇瓣伏在周惜的头顶,沉着声,“憋这么久,多不舒服,我给你补一口就舒服了,乖媳妇儿,别赌气……”
他越哄,周惜在他怀里挣扎的动静竟是越大。
“我说了,不用你补。”
“……阿惜。”
单比力气,周惜完败,他倔着性子,不让余京海碰腺体,余京海也犟,不敢硬来,但不愿意撒手。
两人在一张被子里僵持住了。
“啥意思?”余京海带着火头质问,“你这发热也不让我给你弄,咱俩一开始、就、我们交往,不就是为了给你帮忙补这东西?不是约好的?”
而后继续闷着声提醒,“不能随便反悔,我答应给你当那抑制剂,我肯定讲信用……”
周惜逐渐捏紧了指尖,疲惫地敛住眼皮,压住胸口里起伏的情绪,“是……我定的条件,那我就可以改。”
这话等同于是在宣告要结束双方的交往关系。
余京海惊惶地瞪大了双眼。
明明是来找对象道歉的,怎么讲着讲着还让人突然提解约了。
余京海心急,脑子乱,还被一床他最爱的Omega信息素勾着,浑身热汗冷汗交替,脸骨绷得僵硬,想说的话杂糅成一大团。
他是真不知道该怎么顺畅地正确表达出来。
气氛凝滞了片刻,又是周惜的低吟嘶喘打破了沉默。
余京海瞅着他身子蜷缩,痛楚发抖的模样,心疼得也快要透不过气了。
不给周惜补信息素,周惜难受,他更难受。
要是补了,他俩的交往关系就会到此结束。
余京海左右为难,再听见周惜哼呜,见他肩头打抖,立即咬了牙,扔下犹豫,两条粗壮结实的手臂牢牢地裹紧了人。
他的唇叩到了周惜的耳后,磅礴的白酒味信息素如同猛虎下山一般,极富压迫性地盖住那只腺体。
“你敢咬,余京海……你试试……”
周惜的警告毫无作用,余京海的双唇已经抿紧了腺体,熟悉的温热开始侵占他的意识。
他愈发气急,慌张地脱口低喝一句,“你要真敢、我们就算分了——”
余京海脑袋乍然轰嗡震响,心脏猛落到谷底,懊恼着自个儿道的啥歉,到头来还把约给解干净了。
“随你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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