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摸?”
“没有不能摸。”应小澄有些难为情地挠挠头,“我就是吓一跳了。”
柏浔看房间里只有一个双肩包,问:“就这一个?”
“对啊,因为我是来接你的嘛,不用带那么多东西。我接到你,我们就可以回家了。”
柏浔点头,把他包拎起来被在肩上,转身先走出房间。
为了看看外语一窍不通的应小澄是怎么跟人家沟通的,下楼后应小澄去找房东奶奶退房,他就站在一旁没有说话。
应小澄拿出手机打字,再点开语音,机械女音就会用法语读出他要说的话。
柏浔看得放心一点了,还好,不算笨。
应小澄住进去没几个小时,但还是给了一天的房钱。
“心心,还是把包给我吧。”
他的背包柏浔一直帮他背着,虽然不重,但应小澄还是不太习惯。
柏浔问:“中午吃了什么?”
“非常可怕的肉。”
“你可以在外面吃肉?”
“要看在哪里,没有食品安全问题的国家,市面上的肉类都经过检测,我们可以简单吃一点。”想吃中午吃的那盘肉,应小澄的眉头已经开始打结了。他是个不挑食的人,给什么吃什么,除了有骚味的肉。
他来的时候就听说这边的肉会可能会吃到很吓人的腥臊味,真尝一口才知道原来还能那么骚的肉。
柏浔听他嘴巴委屈地叨叨,回去路上看到一家面包店,推门进去买了一袋子出来,递给应小澄。
看到好吃的应小澄就高兴,眉眼弯弯地抱着面包袋,“谢谢心心。”
他中午没吃好这会儿已经觉得饿了,这里的面包虽然口感不太好,不是他想象中的那种松软,但饿着肚子多嚼嚼还是香的。
他们慢慢走回酒店,落日夕阳已经沉下去了,天空就快完全黑了。应小澄跟着柏浔走出电梯,怀里抱着的面包袋经过路上的消耗已经变小了一点。
柏浔推开房间门,他一个人住房间也不小,窗外景色很好,床也大。这一对比应小澄突然感觉自己住的那小单间搞不好还没这张床大。
“很贵吧。”应小澄小时候穷惯了,出门在外也没办法大手大脚。有时这样的话会显得扫兴,但他总是会忍不住担心会不会太贵了。怕自己负担不起。
柏浔放下他的背包,没说贵不贵,“吃完了去洗澡。”
“噢。”应小澄还在吃他的面包,有点干了,柏浔又给他拿一瓶水。
应小澄一边喝一边看放在桌上的那束波斯菊。他还记得白天的时候柏浔手里拿的就是这束花,只是不知道这是他自己买的,还是别人送给他的。
注意到应小澄一直在看那束花,柏浔走过去把花拿给他。
应小澄有些手忙脚乱地抱住花,“给我的?”
“不喜欢?”
“没有没有。”应小澄眼睛亮得比那束花还好看,“这是叫什么花?”
柏浔坐到他身旁,从剩不多的面包子里拿了一个出来慢慢吃,“波斯菊。”
“真好看啊。”应小澄很喜欢花,名贵的花他也喜欢,不知名的小野花他也喜欢。
因为太喜欢花了,小时候还被人叫过花仙子。这对一个男孩儿来说,可算不得好听。
“我想把这束花带回西山。”
柏浔手肘撑在沙发扶手上,托着腮,咽下嘴里的面包说:“会烂。”
“那我也想带回去。”
柏浔不能理解这样一束花有什么值得带回去的,“你喜欢,回去我给你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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