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骨自不抗拒,狐子七也不抗拒,二人随即相拥起来。
仙草织就的地毯成了他们的席子。
狐子七赤裸的背在席上摩擦,自觉如清晨的露珠滑过叶尖,来去滚动不休,似碎又不碎,只是一团乱颤而已。
手掌重重地按压在上时,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草席表面细微的纹理,那种轻微的刺挠感如同细小的针尖扎入肌肤,让他不禁浑身一颤。
腿上更细腻的肌肤触碰其上时,摩擦感自当更为明显,带着一丝丝不易察觉的凉意和草叶的轻微刺痛——这种奇妙的触感,一瞬间唤醒了他所有的感官。
他睁大了眼睛,看着怀骨——他脆弱像琉璃,实质是利剑。
怀骨好像化作了钢铁一样的牢笼,把狐子七锁在了此处。
狐子七像是要逃走一样挣动,然而,每一次动作,都不过是和铜墙铁壁相撞,碰得肌肤发红。
狐子七却笑了,双手伸出,圈住怀骨的脖子,姿态犹如囚徒把手伸入木枷。
随着狐子七如伏诛般的顺从,那无形的木枷仿佛在空气中缓缓合拢,严丝合缝地拼接在一起——紧紧包裹着,困锁着,不留一丝空隙。
狐子七和怀骨仿佛被融入了一个共同的命运之中。
他们彼此相依,彼此束缚,却又在这困锁中找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心。
狐子七的心跳得飞快,如同鼓点般在胸膛中猛烈敲击,每一次跳动都似乎要将他的身体撕裂开来。
这种感觉让他有了一种濒死之感,仿佛下一刻就会因为心跳过速而失去意识。
在这份强烈的身体反应之下,狐子七的意识也开始变得模糊。
他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牵引,正在逐渐滑向一个未知的深渊——而深渊里,有一双永远看着他的眼睛。
因为这双眼睛,他愿意沉下去,他愿意扯掉野性,扯掉倔强,扯掉防备,他愿意做被驯服了的狐狸。
究竟,究竟,这颗心是属于另一个人的。
这颗心,是为了一人一狐而跳的。
狐子七飞升之后,有过一段时间的懵懂,因为脱了红尘,便会忘情。
然而,在看到怀骨的那一刻,狐子七沉寂已久的心脏突然急跳起来。
这颗千载难逢的玲珑心唤醒了狐子七在情劫里的一切记忆。
就像是沉睡千年的火山猛然爆发,披山赶海,无法遏制。
那份久违的情感如同潮水般涌来,瞬间淹没了他的理智。
在这一刻,狐子七明白,无论他如何飞升、如何超脱,都无法割舍这一段因缘。
因为明先雪不允许。
明先雪用尽一切智计,甚至不惜剖出一颗心,都要刻成狐子七永恒生命里的一个无法磨灭的烙印。
而且,明先雪,成功了。
其实,在明先雪剖心自尽之前,狐子七已经意识到了什么。
即便是不太聪明的狐狸,在一脚踩上捕兽夹的那一刻,也不该太过后知后觉。
明先雪所谓的“已经想开,愿意成全狐子七”,不过是欲擒故纵的伎俩。
狐子七心里明明知道,却又忍不住自投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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