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天鹰没有将话说完,不过其他人也知道他的意思。
邓天鹏低声感慨道:“这也没办法,那是陛下。”
帝王权术,他们怨不得,反抗不得。
“说什么呢!”邓盟大手用力给了两人后脑勺一下,“一个个想的太多,我告诉你们,以后与陛下相处,别整那些弯弯绕绕,小心陛下收拾你们。”
邓天鹰“嘶”了一口气,“小叔,你下手太重了,我也知道,只不过咱们虢国公府头一次受到这种待遇,有些不适应。”
“好了好了,陛下只不过敲打了一下,让你们知分寸。”邓盟找了个位置坐下。
邓天鹰坐在他旁边,撇嘴道:“是咱们!你也逃不掉。”
“呵——”邓盟斜眼锐利射过去。
邓天鹰身子一僵,默默转过身。
邓书蝶有些担忧望了望里间,“不知道陛下与祖父说的这么样了?”
旁边的邓明杰一听,起身蹑手蹑脚就要往门口走,刚走了两步就被邓盟扯住了衣领。
“爹!”他歪头讪笑。
他就是想听听,若是陛下与祖父吵了起来,他也能拉架。
邓盟:“老实点!”
邓明杰顿时蔫了吧唧地坐回椅子上。
……
虢国公的卧室中,此时霍瑾瑜红着眼,泪水无声地从她眼角坠落,低声道:“我就知道外公嫌弃我了。现在我是个老皇帝,要与我避嫌!”
“这……陛下,您别哭啊!”虢国公赶紧抓起床边的帕子递给她,“老臣真没有这样想!再说我回老家,也能给朝野震慑,陛下也放得开手脚。”
还有“老皇帝”这词,与现在的陛下甚是不搭,若不是情况不对,他都想笑。
“呜呜……唔……嗝……您现在回去,难道不是与我闹脾气吗?呜呜……再说有您在,我何时被束缚过手脚,我能飞起来!”霍瑾瑜接过他的帕子,也不擦眼泪,只是恼怒地使劲撕扯着。
“你……欸!”虢国公见她这般孩子气的动作,一时不知所措。
面前这是他家瑛娘的老来女,自小被当做皇子长大,小小年纪登上帝位,这么多年,一直不曾懈怠,是个坚强聪慧的好皇帝,此时在他面前哭的如同孩子,将他的心揪了起来。
霍瑾瑜见他不说话,泪水再次如断线的珠子,“外公,反正,你就在京城好好养老,你若是想家,可以让小舅舅、天鹰、天鹏他们回去看看,何必要折腾自己。”
“陛下,您别哭了,这事情不是还没定吗?”虢国公原想板着脸坚持一下的。
可是陛下一下子哭了,泪水如洪水猛兽将他所有的坚持和忌惮都冲破了。
在京城养老也没什么,他可以趁这些日子,将国公府好好整治一番,等到自己百年后,让陛下不必为此心忧和牵绊。
霍瑾瑜眼珠子睁的大大的,泪眶泛着光,含泪的眸子带着期待和渴望,“您改变主意了?”
虢国公闻言,故意臭着脸,“这样再哄不好陛下,老夫就要和陛下一起抱头痛哭了!”
霍瑾瑜眼窝的泪水顿收,用帕子擦了擦鼻子,吸着气道:“我听说哭泣有助于抒发心郁,我觉得您倒是可以试试,咱们爷孙俩一起哭一阵。”
虢国公一时啼笑皆非,无奈道:“陛下啊!”
这般对他信任、依赖的外孙女,他着实舍不得。
霍瑾瑜见状,擦了擦眼角,眼珠子转了转,又想起了一个“好主意”,“您若是觉得丢脸,我让他们将父皇和母后的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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