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也会让他罚站?”
江慎沉默了。那种场面这辈子都不可能发生。
胡欢喜啧啧道:“宝贝儿,你们可能真的有点毛病。”
江慎试图解释:“我是说他帮我找场子的事,那天我被车撞了,他让我跪着,好几天没理我,我还以为他很生气。”
“……”胡欢喜简直要气笑了:“这还不叫生气?你都出车祸了他还让你跪着!再生气也得先关心你的死活吧!”
那点小伤江慎根本不放在眼里,罚跪什么的都是小事,反正已经哄好了,虽然现在又开始了。
他说:“……嗯,是很生气,但他跟刘质轻划清界限,让刘质轻以后别找他说私事,还威胁回去了。”
“哈哈哈……”胡欢喜皮笑肉不笑:“是啊,他好爱你。”
江慎噎了一下,后背起了一层细小颗粒:“……你别说这种话。”
只是随口挖苦,根本没觉得这种话有什么不妥的胡欢喜呵呵冷笑着:“怎么了,大半夜跟我说这个不就是给我耍花枪吗?”
“……不全是。”江慎说:“我就是觉得不真实,踩在半空中一样,他怎么好像突然没底线了。”
“嗯?”胡欢喜确信自己不太懂这两个人,关起来不给跑不给、跳罚跪罚站叫惯着,跟相好表达一下划清界限就叫太惯着,他说:“没什么底线了?不是,秋哥以前有什么底线?”
“话说,你们不是在谈对象吗?上次不还说他老早就想给你房子?搞对象又不是别的,干这些不是应该的吗?但凡你多看点偶像剧也不至于感动成这样。”
江慎:“他还问我生日想要什么。”
除了商暮秋,根本没人关心过他的生日。
虽然想要右腿拆石膏的愿望被拒绝了。
胡欢喜无语:“……有没有可能,这也是应该的?”
跟这些人说不通。江慎气闷地说:“算了,挂了。”
“别啊……”胡欢喜看着电话上的时间从10分51秒跳成11分03秒,才很轻快地说:“好,挂了吧。”
江慎:“……”
十五分钟前刚去认错,被赶出来了。挂了电话,江慎百无聊赖,打开窗户透气,冷风灌进来,江慎开始思索还能要个什么东西当生日礼物。
想来想去也没什么思绪,江慎拄着拐杖跳到书房门口敲了敲门,没人让他进,但他他厚着脸皮推开门:“哥?”
商暮秋还在看书,他这段时间工作稍微少了点,有空就抱着那些高深莫测的心理学研究——在江慎看来,那些东西跟路边摆摊的瞎半仙一样,都是装神弄鬼糊弄人的。
清了清嗓子,江慎解释:“我真不是故意不告诉你的,他就是故意的,说那些话让咱们吵架。”
江慎停顿了一下,准备好了再一次被赶出去,但是商暮秋居然抬了下眼,示意他过去。
江慎很迅速地跛着脚过去,商暮秋拍了拍膝盖,说:“坐下。”
像训年糕那样。
江慎很快地放下拐杖,跪坐在地上,下巴搁在了商暮秋膝盖上,学年糕歪着头看人。
商暮秋:“舌头伸出来。”
江慎把舌头伸出来,手臂也搁在商暮秋腿面,很乖地跪着。
商暮秋伸手夹住江慎的舌头,问:“这是什么?”
“河头……”江慎说不清楚话,也管不住唾液腺持续分泌的涎水,想收回来,可是被夹住了。
商暮秋再问:“做什么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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