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求助地看向徐茂闻。
商暮秋就说让徐茂闻好好休息,他一个人可以搞定,没说地点。
徐茂闻环臂抱胸冷哼一声,江慎说:“只要是晏城的事,能帮的我肯定帮。”口气不小。
徐茂闻装腔作势睨他,“真的?”
江慎:“嗯。”
徐茂闻立刻道:“还真有个事儿得找你帮忙……”话说一半看到江慎脖子上一个淤红,顿时一卡,差点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胡欢喜顺着看过去,咳了咳,江慎皱眉,他只好主动帮江慎扯了一下领口。
徐茂闻摸着鼻子当没看见,在心里骂商暮秋畜生,居然睡了人玩消失。
一时间觉得出卖商暮秋的自己侠肝义胆,继续说:“我们家丢了一件东西,是件古董,听说你在文玩街说得上话,你要是能帮我打听到下落,报酬少不了你的。”
徐茂闻给了江慎一张船票,登船时间是下午六点。
那艘轮渡江慎知道,在晏城很出名。
入夜的时候,码头停泊的‘晏城壹号’灯火辉煌,仅从灯光就能嗅出纸醉金迷。
江慎穿着前一天商暮秋落在他家、略有点不合身的衣服登船,在服务员的指引下找到酒吧,坐了会儿,没看见商暮秋,便起身四处寻找。
最终在二层的赌场看到人。
商暮秋换了一身衣服,深灰色的正装,头发打理地干练整齐,金丝边的眼镜后面眼睛带着点笑,很有风度,跟桌上其他几个发福的中年老总对比强烈。
但是每个人怀里都搂着人,商暮秋也是。
他怀里是一个穿着很短的白色蕾丝裙子的姑娘,长得很干净,齐刘海,头发到腰。
宽厚的手掌轻抚着那截纤细的腰。
那个姑娘侧头对商暮秋说了什么,商暮秋立刻笑了一下,端着酒杯喝了一口。
有人看到商暮秋只搂着没动,问他是不是不喜欢,要不要换一个,那姑娘有点不情愿地捉着商暮秋的衣襟撒娇。
江慎感觉商暮秋好像往这边看了一眼,然后很冷淡地收回目光,把手从姑娘的腰上移到了肩上,偏头过去跟她低语,嘴唇和姑娘白嫩的脸颊离得很近,近乎厮磨。
江慎扭头出去,在甲板上靠了会儿,对着水面摇晃的灯光倒影,想起前一天遇见商暮秋的也是夜总会。
晏城处处都是销金窟,船票在他手里捏出褶皱,江慎不得不思考商暮秋发火之前的话:
“你从哪儿看出来的我想上你?”
“难道不是你暗示了我好几次吗?”
“还有,我跟你说的不想带你走?”
是诘问还是敲打还是激将?
之后的接吻呢?
当年那些吻呢?
还是说,嘴对着嘴其实没什么别的意思?
江慎对着江面发了好久的呆。
商暮秋身边一直都不缺人,时过境迁是个好词,以前碰不了女人不代表现在也碰不了女人,商暮秋那么厉害,那些事在他心里估计留不下什么所谓的创伤,所以,所以……
所以,挺好的。
所以,商暮秋问他是不是喜欢女人了,可能根本就没有多的意思。
砂轮划出轻微的摩擦声,江慎在甲板上点了一支商暮秋落在江翠兰家的烟,放在嘴边吸了一口就被苦涩的味道充斥味蕾。
至于带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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