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燕煦抬起头,注意到遂徊通过后视镜投来的幽怨眼神,她更头大了:“没说你,你的太攀蛇很好,特别好。”
“遂徊的精神体是蛇?”周琼惊喜问,“可以给我看看吗?”
周如翊疑惑:“妈你没看我剪辑的生存赛视频?我还想着遂徊的精神体是蛇,你一定会喜欢他呢。”
周琼不好意思的压低了声音:“妈就看了你出场的片段,你被淘汰以后就没看了。”
谈话间,一条红褐色的太攀蛇从遂徊的后颈处出现,它沿着车厢徐徐爬到后座,但并没有冲着周琼去,而是缠到了应帙身上,卷住他的胳膊,又嗲又黏人。
应帙将手指放到利维坦脑袋前,看着它伸出蛇信辨识他的气味,他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将利维坦交给周琼近距离观看。
从燕煦那下意识脱口而出的话中,应帙八成笃定遂徊父亲的精神体绝对也是蛇。就像城主聂景行的精神体是灰熊,塔校长聂仰止的精神体是黑熊,精神体种类和遗传不说有直接的对应关系,但也有一定的关联。
周琼即使精神域崩溃失忆,仍旧眷恋着她哨兵的精神体。应帙不敢保证周琼会不会通过遂徊的精神体想起什么。
太快了,他还没准备好。
但产生这一念头的瞬间,应帙又觉得错愕,这和他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他准备好?是因为遂徊被周琼认回之后,他们之间必定会面对父辈的恩怨吗?他口口声声地说着只要遂徊能够受益就可以,但是当真正面对抉择的时候,他又开始从自身出发思考问题。
归根到底,还不是舍不得罢了。
应帙低下头,看到利维坦用脑袋触碰着他的指腹,身体摆成S型……开始疯狂求偶。
应帙:“……”
应帙默默捏住利维坦的七寸,将它交给主人的母亲。一落到陌生人掌心,色胆包天的利维坦瞬间正经起来,将身体盘成蚊香,支起脑袋观察周琼。
除了状况外的周如翊,燕煦和应帙全都紧张起来,观察周琼的反应。
周琼……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她试探着伸出手,抚摸利维坦冰凉的蛇鳞,看到太攀蛇主动用身体卷住她的手腕,高兴地弯起眼眸。
大概不是一个品种……应帙心想。
“蛇这种爱好却是有点小众,”周琼朝燕煦笑了一下,“不过它们总是给我一种非常特别的感觉,很难用言语去形容……既酸涩,又甜蜜,心脏涨涨的。可能我上辈子真是个特种人,拥有一条蛇精神体吧。”
燕煦长久地注视着她,一言不发,而周琼从思绪中骤然反应过来,不好意思地说:“抱歉燕首席,说了很奇怪的话。这些话我从没和任何人说过,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和你一见如故,不知不觉就讲出来了……”
说着说着,她皱眉按住额头,忍痛道:“我之前出过车祸,留下后遗症,时常会头疼……这些年已经好很多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怎么频繁发生。”
听到这句话,周如翊再也按捺不住激动的情绪:“妈,因为你以前可能来过这里。”
她不再犹豫,一鼓作气把黑猫婆婆的事情讲出来,等到差不多讲完的时候三轮车也恰好开到了目的地,周如翊兴奋地跳下车,拽过周琼的手站到老婆婆家门口,期待地敲响房门。
黑猫婆婆的动作一如既往地慢,伴随着真相一点一滴地逼近,周琼也肉眼可见地紧张起来,反倒是周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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