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谢谢。”遂徊说,“我待会去偷城主地里的吃。”
他的玩笑李叔看上去并没有听懂,不过遂徊也并不在意这一点,他道完谢便扛着梯子转身快步追上应帙和周如翊,眉目舒展,还没说话就先笑了起来。
不一样?……确实很不一样。
不远处,遂徊笑着说:“我知道带你们去哪里玩了。”
应帙神色淡淡:“你该不会让我们一起去城主地里偷瓜吧?”
被戳中心思的遂徊整个人都兴奋了:“去不去?”
“……”周如翊紧张地和遂徊对视一眼,又将目光投向应帙。
应帙沉默了两秒,做下决定:“去。”
三只野猴臭味相投,皆是一脸的坏水,高高兴兴地结伴走远了。
……
一个小时后,周如翊坐在湖水中央的凉亭下,一边摇着扇子一边吃西瓜,转头问遂徊:“你有没有想过再去见他?”
她在五分钟之前听闻了支教向导事情的始末,颇感唏嘘,“老师现在在哪?我可以出资带他去中央最好的特种人医院做肺移植手术。”
“周如翊,你人真好。”遂徊认真地说。
“……为什么莫名其妙给我发好人卡?”周如翊陡然不爽。
巴弗灭和利维坦被偷懒的主人们派出去寻找老奶奶丢失的黑猫,没有了解决西瓜皮的精神体,应帙非常有素质地左右寻找存放垃圾的地方,结果就见没素质的遂徊随手把这些西瓜皮往地里一扔,动作非常熟练,显然是个偷瓜惯犯。
“我没有想过再去见他。”遂徊摇了摇头。
“为什么?”周如翊问,“我觉得你应该去见他,至少你该当面给他一个道歉。”
遂徊仍旧是摇头:“他的哨兵严厉警告我不要再出现,而且我也觉得我不该再去打扰他的生活,无论是道歉还是什么别的,都是多余无用的心理安慰而已。”
“……可是老师精神池康复之后,就又来城邦继续支教了,我感觉他是个非常非常良善的人,他肯定不会怪你的。”
遂徊沉默了一会,“不,他现在应该……”
“他现在应该对你有恶感?”应帙背靠在凉亭的支撑柱上,眺望着平静的湖水和远处连绵的山峦,“他可能心地善良不会责怪你,也可能会人之常情地厌恶你、害怕你,但无论他是哪一种表现,你都会很难受。你宁愿心底永远戳着这根刺,也不愿意再去面对他。”
遂徊挣扎了一会,终究迫不得已地承认,“没错,我是不敢见他,我怕他害怕我、厌恶我,但我内心深处又无耻地明白,按老师的性格,他一定不会怪我,他会原谅我,还会安慰我,所以我更不敢见他……你们别劝了,我真心觉得还是别见面了比较好。”
“……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也是他心头戳着的一根刺呢?”应帙平静地问。
遂徊迟缓地眨了下眼,愣愣地看着应帙,不说话了。
“现在的问题不是你想不想见他,而是他想不想见你,遂徊,你得从你老师的角度出发考虑问题。”应帙也抬眸和他对视,“你确实应该给他一个道歉,不是通过言语说对不起,而是让他知道你的精神域得到了梳理,不会再因为过度防卫症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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