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应帙转过头,看向餐桌上正在津津有味啃大白馒头就炒鸡蛋喝凉白开的遂徊,“不会。是真的穷帅小伙。”
“穷小伙就穷小伙,还穷帅小伙!偏心了啊!”
听到自己的名字被提起,遂徊抬起头,塞下最后一口白馒头,端着温水走到应帙身边坐下,抿一口,“怎么了,你们在聊什么?”
耿际舟早已经对两人的同居见怪不怪了,玩笑道:“在聊小应主席强迫症,完美主义,剥削老百姓,5%的加成都不肯放过,非要逼着校长修改规则。”
“我逼着?”应帙瞥他一眼,“你当我们的塔校长和军校校长是草包吗?被我这个破学生会主席左右,几名学生代表随随便便提个意见,他们也不做调研,立马就顺着我们改?就我们现任塔校长这个脾气,就算是老应主席亲自过来下命令,他都不一定会会听。”
义正词严地说完,应帙又话音一转,小声道:“不过昨天新规则再次修改的时候,考务委员会线上来过问我的意见,我确实不可避免地有私心,希望改动尽量往为我有利的方面靠拢。”
“啧啧,败类啊,不想着为广大学生谋福利,尽想着自己的利益,你不配做学生会主席。”耿际舟嫌弃地要死,但随之也话音一转,“不过实不相瞒,昨天考委会也来问我对规则修改的看法了,我也往为我有利的方面提意见了哈哈哈哈哈,我说两个地域类别太少了,最好分五个,多一个加5%,结果人家理都没理我哈哈哈。”
应帙:“……”
应帙被笑得耳朵疼,抬手就要挂通讯。
耿际舟抢着说:“但说实话,最不要脸的还是我们的塔校长,明明规则注定要修改的,他偏偏在那里赖,最后还真让他赖到了十台模拟作战机,你说你队里的那个周如翊是不是傻白甜,人傻钱多速来?”
“合理利用规则和手里的权力,为塔谋取利益,对塔负责,我觉得我们校长很厉害。”应帙说,“而且现在所有人都很高兴,皆大欢喜,大家都觉得自己赚了,多好?”
“你没救了,你就是塔校长的忠实大舔狗,学生会主席一职非你莫属。”耿际舟都给他搞无语了。
“承您吉言。”
……
结束对话,应帙看向了坐在他身边的遂徊,又过去了半周时间,两人还是没有再次交换身体,这让应帙产生了一种错觉,好像那场荒诞的灵魂交换事件已经彻底结束,不会再发生。
不过他也不敢掉以轻心,每天早上醒来仍旧是一场对承受能力的挑战。
最重要的是,他真的很在意那颗即将破壳的蛋。
“队伍第五人,你有什么想法?”应帙问,“来一个推荐人选?”
“没有。”遂徊摇了摇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人缘很差,没有朋友。”
“那就去交朋友。”应帙反手指门,“限你立刻出去逛双向选择会场,一个小时内把第五名队友拉来。”
社恐遂徊可怜巴巴地盘在沙发上不肯挪窝,太攀蛇缩在他怀里,黑漆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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