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帙本来想和他深入讨论一下身体交换和亲吻之间的联系,但此刻却发现遂徊眼底是非常怪异的狂热。对方情绪格外激动,直勾勾地盯着他,一双紫瞳如同烧灼的火焰,“……好厉害。”
他说:“你好厉害,应帙。”
应帙:“……”
他不太习惯被人这么直白地赞美,特别是遂徊语气中充斥着满满的真诚和崇拜,让他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没什么。”
“应帙,应帙……”遂徊重复着他的名字,忽然再也无法遏制蓬勃而出的情感,握住了应帙的手,俯下身,将脸深深地埋了进去,“应帙,谢谢你……你真的好厉害。”
“遂徊?”应帙下意识抽了下手,没抽出来。
看着遂徊有些过激的反应,应帙这才意识到,或许他一时兴起且别有目的做下的事,对于遂徊来说,其中意义比他想象的还要重要很多……
应帙就这样抬着手,任凭遂徊闭着眼用脸颊紧贴他的手掌,缓缓地平复情绪。灼热的呼吸打在掌心,微微有些发痒,还有柔韧温凉的唇瓣,紧紧触碰他的掌纹。
他们的姿势过于暧昧了,但好在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应帙可以短暂地容忍个人空间被踏足,作为他们心照不宣的小秘密。
下一秒,病房门打开,虞医生和耿际舟出现在门口。
虞医生:“……”
耿际舟:“……”
应帙:“……”
遂徊慢一拍抬起头,转身:“……”
一个房间四个人,大家都很尴尬。
率先打破沉默的人是耿际舟,他嘴角抽了下,忽然发出一声戏谑的冷笑:“牛郎织女这么急着鹊桥相会啊?是我来的不是时候了。”
“刚离开狂乱期的哨兵确实需要更多的向导素。”虞医生一本正经地解释说,“不过应同学你也不需要这么着急去安抚他,至少也要先把鞋子穿上。”
应帙总感觉自己在这两人心目中的形象已经变得十分扭曲,特别是耿际舟,看‘他’的眼神恨铁不成钢,误会非常深。
第三人出现后,遂徊立刻很好地收敛了情绪,他仿佛没事人一样回到床上,穿鞋,喝水,一五一十地回答虞医生的问题。
接着应帙也收到了惯例地病情询问,他凭着感觉一一作答,很快虞医生便点点头:“可以了,没什么大问题,都回去吧。”
他停顿了一下,又转过身,压低声音单独对应帙意有所指地说,“希望以后可以不用再在医院见到你了,小遂。”
“……”
这无疑是一个美好且难以实现的祝愿,因为应帙总觉得可能日后他们会以更加离奇的病因出现在医院,比如诡异的灵魂互换,以及互换后精神体消失这种。
应帙望着虞医生,欲言又止了很多次,想要托遂徊开口又找不到机会,至于眼神暗示,他想遂徊可能这辈子都不会看得懂了,所以临走之前,应帙只好硬着头皮亲自对虞医生说:“医生,别忘了应帙的期末加分证明和感谢信。”
有始有终,不忘初心。
虞医生:“……”
虞医生:“忘不了,我明早就亲手把信塞进校长办公室门缝里。”
……
今天只剩下了最后一节课,应帙也懒得再去上,他让遂徊随便找个理由甩掉可怜的耿际舟,两人一路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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