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和遂徊灵魂互换这几天,除了刚醒来的第一天之外,就再也没去过对方寝室。
耿际舟一无所知地絮絮叨叨着,但应帙已经明显有些心不在焉。
“……”耿际舟这种话唠怕平生最恨的就是别人不听他哔哔赖赖,抄起手没好气道,“应帙,你最近真的很不对劲——”
“际舟。”应帙冷声打断了他,“我现在心情真的很不爽。”
“哈?”
“我的人品遭到了质疑,我的人格受到了侮辱。”
“哈??”
“我觉得我有必要去澄清这一点。”应帙表情愈发森冷,“性格孤僻难懂的朋友可以不要,但有些话我必须说清楚。”
耿际舟目前整个人就是一个大写的问号:“你要做什么?”
应帙没有回答他,而是大步走到了那名20班的身侧,张口便叫出了他的名字,“麻烦等一下。”
哨兵疑惑地回过头,明显是认识应帙这张脸,神情有些局促,“有什么事吗?”
“遂徊今天没有来上课吗?”
“没有。”哨兵回答道,“他请假了。”
应帙疑惑:“请假,是他本人找班主任请的假?”
“不是……”哨兵不明白应帙为什么突然问这些,但是在学生会主席一本正经的气势压迫下,还是如实作答,“他好几天没回寝室,今天早上突然回来,说身体不舒服,让我帮他请的假。”
真是生病了?应帙烦躁的情绪微有放松,“所以他现在在宿舍?”
“不一定。”哨兵说,“我早上看他出现了易感症状,可能已经去校医院申请禁闭室了。”
“……”应帙微微皱起眉,“知道了,谢谢。”
哨兵盯着他欲言又止了两秒,还是抢在应帙转身离开前问:“应主席,何柘说你想要举办一系列的破冰活动,改善塔内不同地域同学之间的关系,是吗?”
“对的,你有什么好的活动建议吗?”
“目前还没有,但是非常感谢您能为我们插班生着想。”哨兵认真地鞠了个躬,“但如果您是要找遂徊的话,最好等他狂乱期结束之后再去,因为他先前曾多次对试图安抚他的向导发出攻击,情形极为恶劣。”
应帙不赞同地皱眉:“狂乱期的哨兵攻击安抚他的向导,这是正常情况,向导应当在安抚前做好安全措施,但如果因此就心生畏惧而拒绝安抚一切哨兵,那总是因为耗尽体力被迫停止狂乱期的哨兵寿命会大幅减少,严重还会降等,这明显是错误的。”
一段摘自最近刚复习过的向导启蒙中的话讲完,哨兵顿时露出了格外动容的神情,就连应帙都觉得他装得有点过了,轻咳一声,“你忙吧。”
“谢谢主席。”哨兵点点头,临走前快速又小声地说,“他曾经在狂乱期中使一名向导重伤残疾,精神池假性枯竭,还失去了半片肺叶。您务必要注意安全。”
应帙:“……”
你之前可没说清楚‘极为恶劣的攻击行为’是指这个。
你早说是这么个‘恶劣’法我肯定二话不说当场把遂徊拉黑,然后扭头就走。
哪像现在……应帙转过身,看见耿际舟一脸揶揄地站在他身后,丑恶的嘴脸,做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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