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直接一把攥住艾勒的衣服,以S级哨兵压制性的力气当着其他人的面强行把他拖了出去,摁在走廊角落里。
“听不清人话?说清楚,到底哪件事?”
艾勒脑袋上再次因为情绪激动冒出了狗耳朵,竖得笔直:“遂徊你他妈的敢拽我衣服,找死是不是……”
“……”感觉直接问是问不出来了,应帙只好冷静地旁敲侧击,“凭什么要我离应帙远一点?”
“因为他是我的向导!”艾勒咆哮道。
应帙脱口而出:“你有病吧?我、他什么时候是你的向导了?”
“我都跟你说了多少次了,我俩早就在一起了,高三暑假,他就向我告白了,只是碍着年龄没有达成永久标记而已。”
“……”哨兵的脑子果然都有大病。
应帙嘲讽地勾了勾嘴角,“你是不是有臆想症?还应帙向你告白,高三暑假你们有见过面吗?”
他丝毫不为所动的态度和过于笃定的口吻引起了艾勒的怀疑,金毛哨兵惊讶地沉默数秒,倏然恼怒地喊道:“你果然把事情告诉他了是不是?当初可是你百般求着我别告诉他,结果,结果……你怎么敢说的?你肯定没有把事情说完整,净挑着好的说,没有把你都做了什么猥琐的事情如实告之!”
“你……”
上课铃响起,打断了两人的交谈,艾勒最后憎恨地瞪了应帙一眼,撂下狠话:“我不会放过你的。”随后转身回了教室。
这一回,应帙没有再立刻追上去刨根问底,而是一边跟在其他学生后面进入教室,一边消化着艾勒脑子一热吼出来的这些话。
他向来是个很有主见的人,对他人没有事实依据的言语都是信一半、疑一半,这次自然也一样,艾勒的话里必然有它的真实性,但也肯定有大量对自身有力的美化歪曲。
遂徊求着艾勒不要告诉他的事情……
遂徊做下的被艾勒冠以猥琐标签的事情……
这件事情一半是可以告诉他的好事,一半又是必须隐瞒的坏事……
……
所以到底是什么事情?!
这辈子最恨谜语人的应帙烦得课都没上好,一直到第二节课讲台上的讲师突然点了遂徊的名字,目光投过来,朝应帙欣慰地点了点头。
“这次期中测验遂徊同学的成绩进步非常大。”年迈的讲师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将面前的悬浮屏放得更大,“比上一次月考多了整整70分,十分惊人,大家鼓掌向他多多学习。”
应帙:“……”
老讲师的话音落下,教室里一片寂静,大部分同学头也没有抬,偶有几位给他一道视线,鼓掌的手举到一般,见其他人没反应,便又默默低下了头。
凝重的氛围下,讲师只得尴尬地自己为遂徊鼓了鼓掌,转过身似乎是叹了口气,继续讲题。
应帙坐在教室最后一排,目光一一扫视过教室里所有的学生,包括遂徊在内的四名资助生全部坐在最后一排,课间的时候他们也老实规矩地坐在座位上,不聊天、不抬头,不是写作业就是睡觉。
他倏然想起了自己所在的1班,总共5名资助生,座位都挨得很近,每到课间他们就抱成一团,自成一个独立的群体,宛若一个无比坚固外人谁也融入不进去的球。
耿际舟最开始还尝试过和他们聊天,但愣是他这样的话痨都无法参与到他们之中,后来只能作罢。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资助生们给应帙留下了非常排外的糟糕印象。
他是本地生,即便再想以身作则秉持公正,心中也自然有偏斜。有时候也会自我辩解,认为是资助生们先抱团排外,本地生才会无视他们、抵触他们,两边都有问题,各打五十大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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