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还有点低血糖,他又让对方买一盒巧克力给他。
放下手机,施谨恒坐在椅子上缓了几口气,然后自己去饮水机那里接了杯热水。
一杯热水下肚,他好像脱胎换骨般好了不少。
翻腾着想要吐的欲.望也被涌过的热流安抚下来。
施谨恒忍不住长?舒一口气。
应该没什么事了。
但当他看到地上的狼藉,他又是心头一梗。
——
作为施谨恒的副手,助理先生要忙碌的事情非常多。
忙碌的助理先生没有看到施谨恒的消息,他从一堆文件中抬起头,拦住“游手好闲”的张碌说:“张秘书,想必通过昨天你已经对施总有所了解,那么有关施总的行程问题就交给你来负责了。”
助理先生将一张表格交到了张碌手上。
上面已经罗列好了施谨恒这一个星期的行程。
为了让张碌看的更?清晰,他特意做了个表格,还专程打?印了出?来。
当然不是助理先生这个人有多为张碌着想。
而是这个表格就是张碌的工作要求。
以后有关施谨恒的工作行程,他都要按照这个模板清晰明了的整理好。
要不然施谨恒每个月从自己腰包里掏五百块钱出?来干什么!
养一个中看不中用的花瓶吗!
张碌看了眼表格,发现一个半小时之后,施谨恒就要出?去见合作方。
约定地点离这里有四十分钟的路程,还不包括堵车等一系列意外情况……
“我知道了。”张碌没有拒绝。
助理先生松了口气。
看来这个花瓶秘书没有他想的那么没用。
“你有驾照吗。”
“有。”
“那就好,这是施总的车钥匙,施总不喜欢吵闹,不要在车里放歌,也不要抽烟,更?不要说些没用的废话。”
助理先生一边叮嘱,一边不信任地看着张碌。
面对助理先生充满警惕的眼神?,张碌掀开眼皮,合上手上的文件说:“Dicke先生究竟是助理还是保姆。”
他转身离开,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留。
助理先生:“……”
松散,傲慢,以下犯上!
这哪里是花瓶,分明就是一盆仙人掌!
不管此?刻的助理先生怎么想,刚离开没多久的张碌又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而好了很多的施谨恒正蹲在地上清理地板。
那身得?体的银黑色西装泛起了褶皱,包裹着施谨恒锻炼得?当的身体。
随着施谨恒用毛巾擦拭地板的动?作,后腰的衣摆被拉高,露出?了里面洁白的衬衫还有黑色的裤腰。
衬衫的布料绷的很紧,直直地扎在裤腰里。
张碌一眼就能?出?被拉直的衬衫正被衬衫夹紧紧地束在施谨恒的大腿上。
一大杯咖啡没那么好擦,还有冰块和细小的碎片。
或许是拉直的衬衫夹让施谨恒有些不舒服,施谨恒拉了下大腿的裤子,张碌似乎听到了衬衫夹弹在大腿上的声音。
绷紧的衬衫得?到了放松,施谨恒的臀却被西装裤包的平整圆润,黑色的布料没有一丝褶皱。
随着施谨恒半跪在地的动?作,黑色皮鞋上露出?了半截白袜。
透过裤腿缝还能?看到黑色的袜夹正绑在施谨恒的小腿之上。
白色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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