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看着会觉得他像个不好?惹的刺头,还有点凶。
尤许之?却觉得他这个样?子比起让人害怕的凶悍,倒是委屈更多。
“你掉毛了。”他转身就走,连头都没回。
留在原地的秦未连忙摸上自己的脑袋,生怕自己给染秃了,却摸了一手的刺,被自己的寸头扎了手。
反应过来他才发现尤许之?在故意涮他,立马气的头顶冒烟,冲着尤许之?笔直地竖了个中指。
“你他妈!”
“秦未!”身后响起了班主任的声音。
秦未脖子一缩,想?跑,只?是还没等跑出去就被揪起耳朵往办公室的方向拎了过去。
“我不是让你把头发染回来吗,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哪里还有个学生样?,你还竖中指,还说脏话,开学第一天就想?写检讨是不是,你爸怎么?说的,你二叔怎么?说的,你三叔怎么?说的,你四叔怎么?说的……”
“你不就是我四叔吗!”
“所以你把我说的话当放屁!”
“你说脏话!”
“你他妈再给我用手指一个试试!”
“你说脏话,我录下来了……哎哟……耳朵要被揪掉了!”
尤许之?听着身后吵吵嚷嚷的声音,那股鲜活的生命力比走廊外?的蝉鸣还要让人心生厌烦。
他面无表情,垂下了浓密的睫羽。
“尤许之?,你能跟我一起去办公室搬书吗。”对面响起了少女清丽悦耳的声音。
他抬起头,眼?里的情绪迅速褪去,露出了一个明?媚耀眼?的笑容。
“好?啊。”
——
“许之?,辛苦了。”
看起来头发还算茂密,笑起来眼?角只?有几?丝细纹的秦司尺拍了拍他的肩。
“不辛苦。”尤许之?微微地笑了一下。
趴在桌子上写检讨的秦未嗤了一声。
尤许之?抬起眼?,却只?能看到隔板后趴的很低的半个粉色猕猴桃。
“啪”的一声,秦司尺面不改色的给了猕猴桃一巴掌,一只?腕上带痣的手抬起来摸了摸后脑勺,无声的静谧中,毛刺刺的猕猴桃默默压低,彻底消失在了隔板后。
秦司尺一脸微笑地看着尤许之?。
“听说开学前一天是你满十八岁的生日,我还没和?你说声生日快乐。”
尤许之?眉眼?清浅,轻笑道,“谢谢老师。”
看着身高?腿长,如?一根青竹般修长干净的尤许之?,秦司尺眼?眸柔和?,神色也带了几?丝欣慰。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包的很厚的红包,笑着说:“在我们家,成人是件大事,一定要包个大红包冲冲喜气,正好?又赶上升高?三的日子,无论如?何这个红包你都要收下,预祝你以后节节高?升,学业有成。”
尤许之?脸上的笑容迅速变淡,垂下的眼?眸也掩去了那点光亮。
“老师,我们家没有收红包的说法。”他的声音很轻,如?一捧没有温度的水。
秦司尺脸上的表情有些?尴尬,秦未却从桌子上抬起头,眼?神锐利地盯着那个鼓的高?高?的红包,冷声说:“为什么?昨天我的红包没有这么?厚。”
是的,昨天也是秦未的生日。
他和?尤许之?同年同月同日生。
只?是两人却有着完全不同的人生。
“你二叔给了你一张卡,你还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二叔给的算二叔的,我说的是你!小气鬼!”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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