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骨子里。
孙大少强扯出一个笑容说:“不必,王少心意到就够了。”
王惩抬起手拍上他的肩,一股无形的力道压的他站不直身体。
“怎么好叫孙少伤了心,这该补的礼我哪怕是想方设法也一定给孙少补上。”王惩那双狭长的狐狸眼一勾,尽是阴冷的寒意。
目送着王惩离开的背影,孙大少沉下了脸,孙亦郡眼神阴郁地站在他身边,出声道,“大哥……”
孙大少抬起手,止住了他未说完的话。
今天是个好日子,不要在这个时候破坏了气氛。
——
那一夜过去,虽然什么都没明说,但到底是有什么不一样了。
王惩嘴上的伤过了一个星期才堪堪好了大半,而陈戈徒手上的牙印则是在一个星期之后还留有醒目的痕迹。
秘书先生难以控制自己在那双手上打转的视线,那双骨节分明的手修长又干净,唯有虎口处的牙印分外清晰。
隐隐渗着红的淤血可以看出对方下嘴很狠,几乎抱着要咬出血的架势下了口。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秘书先生总觉得这个整齐的牙印和上回陈戈徒脸上的牙印很像,都异常的圆润,上颌还有个分外尖锐的犬齿。
按理说,作为下属不应该去揣测上司的私生活,可陈戈徒的行事作风太过干净,不说身上留有他人的痕迹,连一丝杂乱的味道都不曾有过。
可唯二的两次都如此劲爆火辣,还专挑无法遮挡的地方下口,很难不让秘书先生多想。
“把近几个月的账目拿给我。”
秘书先生还愣愣地站在原地,直到陈戈徒那双异常冷漠的眼睛看向他,秘书先生才猛地回过神,有些慌乱的从文件中找到账目递上去。
“我近日有让你连续加过班吗。”
陈戈徒冷冰冰的声音让秘书先生的后背渗出了冷汗。
他嗫嚅着唇,低声说:“没有。”
“那就不要浪费我的工作时间。”
“是。”
秘书先生的头都快垂到了地下。
他一脸的欲哭无泪,虽然陈戈徒从不会在工作之外的时间压榨他们,但在工作期间的要求却是成倍的高。
收敛好心神,他垂眸说:“最近孙大少在资金上出现了一些问题,希望能与您当面详谈。”
陈戈徒眉眼微动,合上了手中的文件。
当人意识到有一座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金山的时候,很少有人能抵制住这种诱惑,即便现在用的每一分都是日后需要还的债,也很难控制住当下不停冒头的贪婪。
或许是陈戈徒的慷慨让孙家人产生了错觉,以至于他们在王惩那里亏损的每一笔都想向陈戈徒这个“合作方”索取。
以前孙家是茁壮生长的树,现在则是攀附在陈戈徒这面墙上的藤。
只是不知道是藤在借墙的力,还是墙在吸藤的血。
“王惩的情况怎么样。”他靠向椅背,两手交叠在腹前。
秘书先生有些意外他会问起这个“死对头”的情况,但还是立马回答,“王少一直在给孙少施压,似乎城北那块地难以通过审批就是因为王少在从中干预。”
他翻开一份文件,将其呈上去,“这是近段时间孙少的资金动向,城北那块地还在建设当中,但因为无法通过审批一直在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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