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落白冷嘲热讽地抱着胳膊,“都要被夸得翘尾巴了。”
江声把烤焦的鱼直接塞进他嘴里,“就你会说话!”
严落白皱着眉毛看他,咬着黑黢黢、边沿透着焦黄的小鱼,咔嚓一声咬下去。
江声好奇:“怎么样?听起来很脆。”
严落白表情扭曲,镜片后的眼眸透出一阵痛苦,“这和吃煤渣有什么区别。”
“……”江声恨恨地盯着他。
“真的吗?”江明潮说,“江江,给哥哥试试。”
严落白的痛苦一下停滞了,他沉默地用力咬着小鱼,一言不发。
江声给江明潮也递了小鱼。
严落白倏然开口,“给我也就算了,给老板,小心吃出什么问题。”
江声愣了下,觉得也对,一转头就看到顾清晖和许镜危。
在他没看到的地方,江明潮手支在脸颊,静谧的丹凤眼上挑,透出一种极淡的阴鸷,平静地注视着严落白。
严落白把鱼一点不剩地吃完,只剩下一根烤得漆黑的签子,放在盘子里,冷峻的脸上有些不耐。
江明潮:“……”
手指在桌面上敲了下,手指攥紧,骨节发白,他很轻地眯眼笑了声。
“这么嫌弃的话,可以不吃的。”
几个小演员凑在一起嘻嘻哈哈地喝醉了,蛐蛐他,“就是啊就是,又当又立,不吃给我。”
而许镜危和江声对视两秒,温顺道,“我想试试,哥。”
江声没看到顾清晖伸出来的手,递给许镜危:“不要勉强自己。”
顾清晖手一顿,看向许镜危。
江声坐在地毯上,手撑着脸看着许镜危,“是不是苦苦的。”
严落白插嘴,“知道还喂我。”
“知道你不也在吃?”江声咕哝,推着严落白的脸让他走开,“你还吃完了,我看你爽得很。”
许镜危在江声的紧张注视下,眨了下眼睛,认真评价,“怎么会苦呢?我只吃到了哥的心意。”
严落白:“……”
他也看向许镜危看,眉头皱得很死,不可思议地冷笑了声。
顾清晖薄唇无情绪地扬起,轻笑,“严经纪,你找的这个助理挺会说话。”
许镜危一张年轻帅脸十足俊朗,肩膀宽阔,挽起的袖子露出结实的手臂线条。他弓着腰,把自己没吃到的那半边转给江声,轻声询问,“哥要不要试一点?”
虽然是江声自己烤的,但是他也怕吃自己烤的东西中毒。
现在两个人都吃了没死,那么……
眼看着江声犹犹豫豫地凑上去张开嘴巴,对着老实人许镜危毫无戒心地露出洁白的牙齿和一点若隐若现的湿红舌头,严落白瞳孔一阵,额角青筋忍不住跳,伸手揪着江声的领子往后拉。
江声:“呃呃!”
严落白低头一看,江声的手腕被顾清晖拉着一只,被江明潮拉着另一只,后领子还被严落白从后面提着。
他仰头靠在编织沙发上和严落白对视,头发四散,黑眸无措,道,“三、三马分尸?”
严落白:“……”
“你把我杀了吧。”他气笑了,“你吃别人吃过的东西?江声,你有没有一点戒心,万一他口水里下毒了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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