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焦虑,他去问许镜危江声的去向。
狐狸精金发男人看他一眼,“抱歉,我不清楚。”
“你是江声的助理,你怎么不清楚,你不是什么都很清楚吗?”
楚熄倒也不期待真的从许镜危这里得到答案。
他盯着许镜危手腕上的皮筋看,抬起头,笑着也有阴森意味。
和在江声面前完全两模两样。
“这是江声给的,还是你自己偷的啊。”
男生歪着卷毛脑袋,嘴角扬起的微笑带着阴郁的鸷冷。嬉皮笑脸无赖样子,像是下一刻就会翻脸。
楚熄把江声给他的每一通视频电话都保存,一天不知道要看多少遍。
许镜危总跟着他,表情都很正经。
今天他进更衣室的时候,掩上门前一瞬间的眼神也很正经。
“有没有人说过,你看起来很像是会偷人衣服蒙在脸上吸的恶心变态。”
“没有。”许镜危调整了一下手腕上的皮筋,“你是第一个。”
白色头绳,有一点闪亮的小装饰。
“我对待我的工作非常认真,和哥相处得也很好,和楚先生也才见过几面,这么说就太过武断了吧。”
楚熄盯着他。
反感和厌恶愈发让他笑得开朗,楚熄是真的反胃恶心想吐。
什么东西,在装什么啊。
不就是想当狗吗,明明白白说出来楚熄还能让他当小三玩玩。
“回到正题。哥无论和萧先生做什么,都是哥的自由。我是哥的助理,我不会去打搅他……”
“摘下来。”楚熄蓦地说。
许镜危瞥了他一眼,“他们也许去餐厅,也许——”
楚熄弯着眼睛勾着嘴角,眼皮痉挛,鼻梁挺直下颌坚毅,“我说,摘下来。”
气氛凝固,狂风呼啸。
许镜危没有太多抵抗,他把发绳拽下来,说:“楚先生,你似乎太没有安全感。”
连这个小东西也这么在乎。就好像,你什么都没有似的。
楚熄把发绳勾过来,在骨节宽大粗糙的手指上转了两圈,气势一下子松脱下来。
他耸了下肩膀懒散道。
“和江声在一起,要很有安全感是很难的啦。”
他很坦率。
“爱情不就是这种东西吗,”他瞥了眼许镜危,挑眉笑了下,“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许镜危:“……”
楚熄转身就走。
许镜危眉眼冷淡下来,打开车门,准备给车内做消毒。
湿纸巾没有擦江声的座椅,而是在地上擦拭。他没有回头,却好像能从楚熄脚步声中看穿他的想法。
“这座大厦很大,你没有那么巧真的能碰到哥。”
楚熄脚步一顿,插着口袋回头,目光幽深,像在笑。
“你怎么知道不会?你和他又没有这种缘分。”
缘分。
许镜危笑了下。
“我知道,楚先生和哥很有缘,你曾经在综艺讲过。”他说,“在新年夜溜出去看烟花,因为人多失散,随便找到一家店走进去,发现哥在里面无聊躺着。你因此觉得你们很有缘分。”
楚熄看着他:“不是我觉得。”
是本来就很有。
许镜危想了想,“你以为是命运。”
但其实只是巧合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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