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起来,那双很风流的眼睛让他的样子看起来总不正经。打死楚熄江声都不信他会是一个信教徒,他感觉许镜危明明是那种谎话连篇烟酒都来的花花公子。
“是的,我们教会要求信徒保持贞洁直到三十岁,也许从那一年开始我的人生就会顺利起来?谁知道呢。”
【omg可是金毛哥看起来好年轻可能才二十几岁的年纪】
【@严落白我后悔了,这位先从选秀名单里面剔掉吧,献不了身的就先别聊了!!啊啊啊可别浪费江江宝宝的时间。。】
【什么教这么会搞禁欲,很抱歉金毛哥但是我真的很叛逆,我想知道破戒了会怎样】
【我懂了是晋江教吧,除了晋江还有哪个教不能搞颜色我想不出来】
【天啊信晋江教金毛哥你这辈子算完了,听说三十岁之前破处会被狠狠审核,还会被加上耻辱的红锁】
【天!这个事情我知道,有的人这辈子都解不开!就算解开也已经面目全非……】
*
没有许镜危送鱼上钩,江声钓鱼的效率大大降低。
救生员在旁边劝慰他,“一般来说钓鱼是需要钓鱼佬经常打窝才来得快。这片海域来的人少,鱼也笨,来得就慢。”
江声:“好吧,这样啊。”
他耐心本来就不好,等一条鱼上钩等得不耐烦,窝在角落被寒风吹得耳朵通红,扎好的头发都有些散开。
他吸了口气,又叹了口气,一口白色的雾随风逸散,他忍不住咕哝着,“可是怎么这么久都没有鱼上钩啊。”
许镜危轻声细语,“钓鱼本来就是很需要耐心的事情。”
楚熄开朗笑:“是啊是啊。”
在这里搞什么温柔乡,江声又不吃这一挂。
江声摇头,“我没有耐心。”
许镜危捞起吊在游艇旁边的袋子,里面全都是秦安贵价空运过来的漂亮小鱼,但是没有被江声钓他们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了,他问,“那我下去给哥挂鱼玩吧。”
楚熄担心道,“啊,你一个人下去没事儿吧,淹死了怎么办?”
许镜危转过头看向他。
楚熄一边转着轮盘,没有回头,只是支着下巴咕哝,“我没有别的意思,你别误会啊,就是很担心。淹死你倒是小事儿,哥哥留下心理阴影我就会很伤——”
江声:“楚熄。”
楚熄一噎,咳嗽一声,“好好好我不说了。”
【又开始玩你绿茶那一套了笑死,是不是太久没玩拿捏不住味了啊小楚】
【金毛哥:?你有事儿吗请问】
【能说吗金毛哥好像有点讨好我宝的意思[思考]】
【想多了人家禁欲派,不是谁看到你宝就要被迷得团团转的好吗】
【禁欲也能帕拉图啊,搞搞纯爱又不是不行】
【金毛哥是江江朋友的朋友吧?可能是替朋友照顾一下江江没有别的意思】
【楼上……嗯……你说的话让我想到了一个人】
【@卜绘,感觉你们两个会很有话聊,我说真的。。】
江声无聊地盯着浮子。
突然感觉自己的鱼竿被一股重力拽着往下拉了下,力气好大,拽得他都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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