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感知都被拉长放慢,快感是指数型增长不断叠加的。
江声主动对于楚熄来说总代表不一样的含义。他刚刚亲江声的时候带着证明般的渴求,现在却想要更漫长地感知爱。
急促的呼吸被收紧被遏止,头脑震颤发懵,简单的并不激烈的触碰也让他浑身血液都在躁动。
他不自觉地搂住江声贴得更紧,嘴唇轻启,等待江声乏力而温柔的宠爱。
然后渐渐的有难言的嫉妒感在不断翻涌,如荆棘般攀附他的四肢百骸,难以平息。
被江声最后一个吻的竟然是他。
那群贱男人凭什么?
楚熄已经没有多的思维可以关注他了,江声单手握着手机,本就没什么力气的手更需要握紧,以免手机掉落下去砸到楚熄的头造成事故。
他眯着眼错开楚熄颈后的发丝看手机,单手把26键调控成悬浮游戏键盘。手指发软,必须用力抓住手机才能打字,软面条一样的手指恶狠狠在屏幕上戳动着,【找个理由给我打电话】
严落白的消息回得很快:【?】
【发生什么了】
江声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我这个人定力不是很好】
严落白:【???】
他断断续续地打字,连严落白都意识到这不是江声平时的打字速度。
这样的感觉,有些不妙的熟悉。
江声微微错开脖颈,稍微仰起头想呼吸新鲜空气,就立刻被楚熄追上来。一脸尝到甜头后无暇他顾的迷乱和兴奋,狗一样凑上来乱蹭乱吻,舌钉勾动他的舌尖,有种让人头皮发麻的怪异和爽感。呼着热气喊江声的名字的时候闷哼着,简直是叫人头皮发麻。
……救命,救命,救命。
江声真的。
快要。
把持不住了。
他抓着手机的手都无力到快松懈开,不知道到时候砸到楚熄的头,聊天记录被他看个正着会是什么下场。
江声恍惚地想。
“铃铃铃——”
电话的铃声像是尖刀一般,猛然划破了空气中热烈暧昧的氛围。
楚熄的背部僵住。
江声一边脑袋晕乎着,一边感觉被热浪侵袭着,一边忍受脊背窜上去的快意,一边又要尽力克制自己的声音。他用力推着楚熄的头,声音颤抖着像是从口中散开的白雾,听起来飘忽得要命。
他根本无法听清严落白在那边说了什么,也无法理解他话里的意思,只是一味地点头嗯嗯嗯地应和,在严落白近乎冷硬的“知道了吗”问话里才一个激灵,条件反射地回答,“我知道了,我马上来!”
楚熄看着他。
绿眸带着快溢出来的水泽,眉眼是深邃而浓烈的,他是个多数时候很机敏的人。
他哪怕再怎么否认自己和楚漆的相似,兄弟共性依然无孔不入地表达出来。比如他们两个的共同点之一,明知道情况不对,但会装作不知道,也不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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