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分钟之后,江声的门悄悄打开,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发神经不进门也不来找他的沈暮洵。
他招招手。
“你在外面干等着就觉得我会开门了?”江声小声说,“还是你觉得我刚答应的事情这么快就忘了?”
沈暮洵:“。”
还好江声不介意,他很大度。只是咕咕哝哝说了两句,“你傻啊,当时那么多人,我要是来找你,两分钟萧意就要来撬你的门!”
沈暮洵紧盯着他,喉结滚动了下,轻笑了声。
“那个废物,我根本不在乎他怎么做。”
江声钻进来,目光先看看沈暮洵的手,“不是说换药吗,药呢?”
沈暮洵:“你不是困了吗,晚点我自己来换就好。”
江声茫然地盯着他,“你既然都可以自己换药,还来找我干什么?”
换药是个幌子,沈暮洵只是想找个机会和江声说说话。
沈暮洵静静看了他两秒,问他,“我可以进来吗?”
江声疑惑地打开门,“可以。”
沈暮洵走进室内,轻轻叩上了房门。视线先看向已经关闭,所以没有红灯闪烁的摄像头,然后看向江声和自己身上寻找收音麦。
都没有。
沈暮洵也很少参加综艺,这次参加,真是被这两样东西折磨得不轻。
他靠近江声,在他不解的表情里单手搂住他的腰部,把他抱起来放在右边柜子上。
江声吓了一跳,“干什么?”
沈暮洵觉得有点累,眼睛困倦地发酸。他闭上眼,一低头就能埋在江声的胸口,听他的心跳。
有力,平稳。
江声尝试着动了动,沈暮洵发出一声闷哼,虚弱地说,“手疼。”
江声哪有碰到他的手!但又怕待会儿真碰到了,只好安静下来。
沈暮洵对他说不出一点话。
嘲讽的,疑问的,或者一些拿捏江声的心态让他心疼他的,他全都说不出来。
他只是觉得很茫然,人在堕落之后总是这样。首先是痛快然后是茫然,有发泄的欲望却自知空洞。完全不知道前路在哪里,尽头是何方,好像能够相处的时间短暂到只是一刻。
沈暮洵不知道该怎么做,能把时间延长,不知道要做什么,才能够让江声的目光停留在他的身上。这一切的答案都是空白,因为主导权在江声身上,留给他的只是深深的无力。
沈暮洵把脸埋得更深,深吸一口气,去嗅闻他身上的味道。
江声不喜欢用香水,身上的味道是简单的洗发水,或者和沐浴露混合的味道。又因为他总是更换,所以身上的味道过段时间就会变化。这样的香味太贴近皮肤,所以需要像狗一样拱上去,亲密到伏在他颈边才能够模糊地闻到。
江声躲了躲,伸手按住他的肩膀,不敢乱动,生怕让他的手伤雪上加霜。他皱着眉轻声说,“痒。”
沈暮洵的手按在他的后背,轻轻摩挲着,忽然开口:“最近有首想写的歌,但缺乏灵感。”
竟然连沈暮洵都觉得苦恼,江声来了点兴趣:“什么?”
“被吸血鬼咬到会是什么感觉?听说在刺骨的痛苦里面混淆着高潮一样的快感。”他的手轻飘飘地放在江声的肩胛骨,保持着拥抱和低头的姿势,嘴唇呼出的气流经过江声的耳廓,他说话的声音放低,“我想试一下。”
江声不明白,“我还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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