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暮洵的手指按在上面,感觉到细微的烫意,眼神幽邃。
“有什么好看的,我咬你一口不也是一样的痕迹。”江声拍开他的手,把创口贴重新贴了回去。
看着痕迹被彻底遮掩住,沈暮洵有一瞬间的沉默。
如果真是江声在他的身上留下痕迹就好了。
江声很少主动地对待他。亲吻也好,留下痕迹也好,江声都不是主动的那个,态度总很游离。
他的手掌按上江声颈窝,垂下眼,散乱的发丝遮挡表情。
心里好像有一团火越烧越烈,把他的脏器和肺部的空气都燃烧殆尽,无形的烟熏得他口干舌燥。
江声。
他把这个名字含在舌尖,在心里轻轻地念。
露台被杂物堆满。隔着各种箱子往下看,看到舞台上忙碌的工作人员,不断消失的人群,一切喧哗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潮水般褪去。
……江声。
凉透的晚风灌入露台,月光隔着棚顶的间隙落入一隙,流淌在江声的后颈。
皇冠金属的边沿反着细闪的光。高傲的王子坐在他的面前,头发不再整齐,衣衫刚被他挑开。散乱的碎发落在后颈,微凸的骨头上落着一撇月光,像是引人触碰那样显眼。
江声。
江声。
江声。
在他没有开口的时候,心里重复江声的名字已万万遍。
沈暮洵垂着眼看着那一点好像在流动的光芒,手指轻微地动了动。
如果时间可以停留在这一刻就好了,再也不要往前走。
夜风凉爽,霓虹色彩的射灯被总控台一盏盏关掉。
江声的手机在桌面上嗡嗡振动起来,是严落白打来的电话。
江声接听,年轻男人沉稳的声音隔着屏幕有些失真。他说还有五分钟就能到,江声应声之后,推开沈暮洵站起来。
他整理着被沈暮洵弄乱的衣服,抱怨待会即将到来的拷问,然后推开门准备离开。
但时间是留不住的,江声也是。
沈暮洵沉默地看着他的背影,往后退了一步靠在栏杆上,却见江声忽然停了下脚步。
沈暮洵插着口袋,“忘记什么东西了吗?”
“不是。”江声把门关掉。
脑袋上的小皇冠是用发卡固定的,他伸手摘了下来,捏着皇冠的尖儿旋转着打量了一下,然后递给了沈暮洵。
沈暮洵怔愣。低眸看向他的手,再看那枚皇冠,然后到江声的眼睛,“什么意思。”
“送给你。”
江声笑着,风把他的头发吹得四散,他和学生时代的样子没有什么改变。
漂亮昳丽俊美,眼睛弯弯地撒着碎金,耸耸肩,扬起眉毛,“这可是冠军的荣誉,还不快快感恩戴德一下。”
沈暮洵的思维有一瞬间变得极为迟钝。
他皱起眉,猜测江声的意图,构想他的情感,但最后全部回归最本源的反应——他手指情不自禁地蜷紧,“……送给我?”
江声睫毛浓密的影子落在眼睑,神情看起来很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