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事倒是让他有点介意。
谈蕾蕾鬼灵精怪惧他怕他对他颇有怨言但不会贸然逃跑。
她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离开自己和小花根本无法生存,再说那臭丫头一个普通人,面对有着异徒把手的地牢里逃走的可能性不大。
郁宸双眸微眯,环顾四周,发现白虺正摇晃着尾巴,朝着角落摆放着地、并不起眼的草堆中钻去。
草堆很多,杂乱无章,脏兮兮的,乍一眼望去,完美地融入了地牢。
它有半人那么高,分散着挨着墙壁。
郁宸嫌弃地皱了皱眉,一脚把草堆踢开。
下一秒,眼前便呈现出一个狭窄矮小的狗洞,凉风大概就是从里面窜出来的,引得一旁草堆微微起伏。
郁宸挑眉,也没避开,抱着小花,直接穿过了墙壁。
里面竟是一条幽深的洞岩,常人若要进来,必须紧贴着爬行,大约一盏茶的时间,才逐渐开阔起来,随着时间推移,白虺骚动的情绪变得更加明显。
这里亮光不来,期初漆黑一片,直到走深一些了,每过两米都挂着一盏火烛,郁宸便也看清了岩壁上密密麻麻堆积起来的东西。
——红色透明的圆形小球,小球仿佛有生命似的,一起一伏,缓缓收缩着,刚瞧上去可能还觉得漂亮,仔细看清球体里的东西,一阵鸡皮疙瘩瞬间爬上了头盖骨。
这根本不是什么装饰。
而是虫卵,岩壁上密密麻麻攀爬着的、全是红色虫卵。
郁宸不禁面色凝重。
原本蛊城专门藏着几处养虫圣地倒不足为奇,但这些虫卵的颜色血红,看上去很是诡异,加上最近肆虐的虫患,还有寄宿在唐边雅身上的赤螭,它们通体殷红,与眼前的虫卵一模一样。
郁宸心下一沉,他忽然有些失神,直到前头带路的白虺发出一声鸣叫。
叫声哀伤悲切,几乎将耳膜震碎。
顺着忽明忽暗的烛光,郁宸朝着岩洞深处望去,终于看清了里面的场景。
一条血红色的红虫,紧紧缠绕在奶白色的母虫身上,而母虫疯狂地扭动,似乎承受着无尽的痛苦,一边痛楚着,一边不断地产下虫卵,新生的虫卵挤开了旧的,代替它们窝在母虫身下,殷红的虫卵就这样骨碌碌地往外滚动,缓缓依附在岩壁上。
奶白的母虫奄奄一息,当看到哀叫的白虺,几乎在片刻间迎合着白虺叫唤起来。
一时间,两条白虫一前一后,叫声竟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
下一刻,伏在母虫身上的红虫也察觉到了动静,一双渗了血眼珠子直直转了过来。
白虺冲了上去,和红虫扭打起来。
郁宸神情淡漠地看了一会戏,便开始四处观察,
可能到处是虫卵的缘故,脚下粘稠不堪,郁宸嫌弃地踢开密密麻麻的虫卵,埋在底下的一些虫卵已经有“破壳而出”的迹象,果然,郁宸在堆积如山的虫卵里,看到了被掩埋着的谈蕾蕾,小丫头晕厥着,呼吸微弱,幸好没死。
也不知道她是如何闯进岩洞当中,恐怕被这群即将出生的虫卵当成了备用的温床,待出生便钻进她身体里,届时,这小丫头要么变成与唐边雅相同的生物,要么跟贺库村里的村民一样,成为只会吃人、毫无意识的怪物。
白虺平日里看上去懒懒散散,与红虫厮打起来,却逐渐占了上风。
它狠狠咬上红虫的身体,锐利的牙齿将它一块一块卸了下来。
郁宸朝白虺的方向瞥了一眼,然后踢了踢谈蕾蕾的身体,不耐烦道:“喂。”
……
谈蕾蕾的确一直在寻找脱离郁宸的机会。
如果能逃出地牢,留在蛊城,至少不用每天再过着颠沛流离的日子了。
在她感受到暗流涌动的凉风之后,便意识到地牢里还有其他被隐藏着的去处。
谈蕾蕾想,就这样逃跑应该也不错。
她拍拍墙壁,拨开杂草,终于发现了狭窄的小洞。
谈蕾蕾大喜,她认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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