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把林渔和团哥儿接了下来,这过年呢村子里到处都是闲人,见村子里进了马车了不少人伸着头往这看,这是谁家的亲戚呀这么有钱。
林渔给了小孩子一块饴糖,“谢谢你了。”
那个小孩高兴地跑着帮他叫门去了,“丁大伯,丁大伯,你家来客人了!”
“啥客人呀。”
丁大伯出来看了看,只见外面有一对穿着较好的夫夫,怀里还抱着个好看的孩子,他想了一下自己没有这么富裕的亲戚呀。
“你们找谁呀?是不是找错人了?”
“是丁舅舅吧,我是林渔呀,我娘是赵婉儿,今天过来看看姨姥姥。”
丁大伯想了会,“你舅舅是赵家柱?”
“嗯。”
丁大舅哎了一声,“想起来了,你说你娘的名字我一时没想起来,赶紧进屋进屋。”
丁大舅忙把人给迎进了屋子,也不怪他想不起来这门亲戚,林渔的祖母和他娘是姐妹,这亲戚说远不远说近不近的,而且他家穷苦又住的偏远,两家早就不走动了。
“大哥,谁呀这是?”丁二舅问了句。
“是婉儿家的哥儿。”
“哪个婉儿呀,我咋不记得了。”
“就咱那个大姨家的闺女家的哥儿。”
丁二舅这才反应过来了,“哦哦哦,婉娘这过世都有十年了吧,我一时没想起来。”
林渔没来过这边走动,也不知道他这边有几个表舅,他依旧叫了人,他看了一眼丁家的院子,就一间正房两个偏房,两个表舅都挤在一起住,看着家里孩子多,有五六个年纪大小不一的孩子,有个年纪大些的怀里还抱着个孩子。
两个当家的忙把林渔和魏青山给迎进了屋子,林渔一进来就眼前一暗,这屋里也太黑了。
“快坐,没想到你都长这么大了。”
“大表舅,我姨姥姥她还在吗?”林渔问道。
“早几年都不在了。”
家里来了看起来富裕的亲戚,两家的孩子跟受惊的小鸡崽似的都挤在一起,林渔看了过去朝着他们笑了笑,看起来年纪最大的已经成亲了,剩下的也估摸着也有十岁左右了,更小的看起来也有个五六岁了。
他这两个表舅家看起来日子过得穷苦,家里小孩多,这天气还冷呢,小孩就穿着一件单薄的破衣,鼓鼓囊囊的,林渔发现里面竟然是塞了稻草。
林渔过来的时候带了两封果子一条肉,在乡下走亲戚算是厚礼了,他解开了一封果子,“你们都过来吃呀。”
丁大舅朝着两房的孩子说道:“这是你们表哥。”
几个孩子都怯生生地不敢上前,林渔把果子给了他们,“吃些果子。”
几个小孩这才伸了手拿果子,林渔一看这手冻得都起来冻疮了,几个小孩拿了果子不舍得吃,有个小孩舔了两口就给藏了起来。
丁大舅搓了搓手,“我记得是叫渔哥儿是吧,常年不走了,表舅都忘了你的名字了。”
林渔嗯了一声,丁大舅不知道林渔突然过来是因为什么事,他娘已经死了有几年了,难道就是为了看看他老娘。
魏青山也没说什么客套话,说了他们想找个人给他们县府的铺子挂个名,一年给个十两的银子。
丁大舅都结巴了,“十,十两!”
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的银子,他忙说道:“愿意的,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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