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怎么会有这样的老娘,宁愿饿死亲儿子也要私藏粮食,魏二临死咬掉她一只耳朵都是便宜她的!”
“还是魏老板仗义,按理说家产都是他置下的,魏家人都被赶出去了,也合该是他的,人家竟然不要赔给了苦主。”
“听说那帮土匪的贼首就是魏青山斩下的,岳中郎将手下都折损了几人呢。”
“真的是歹竹出好笋啊。”
案子判下来后众人都议论了起来,吵嚷着魏老太判得太轻了。
县长令大人拍了几下惊堂木都无济于事,偷偷低头擦了擦额头上汗,这魏老太实在是可恶,但也没有谋财害命,总不能把人给制死了,这也不合律法啊!
但一方面又民愤难平,有此恶母实在是难平,大昭朝仁孝治天下,这一个判不好他也得跟着落个恶名,但制死了也不行,简直是愁死他了。
围观的镇上的老百姓激愤地恨不得上前去打人,这可让他怎么办。
魏老太这会儿也怕了,爬过来扯魏青山的衣裳,“青山,青山啊,我就是对你不好,我到底也是你亲娘啊,你救救我救救我啊!你就不怕弑母遭天谴吗!”
二十板子下去她估计命都没有了,要是在重了她肯定是活不成了,她不想死啊!
衙门外的人还在叫嚷,“严惩恶妇!不杀了她难平民愤!”
“严惩,严惩!”
林渔偷偷扯住了魏青山的袖子,这魏老太的案子怕是不好判。
现在不仅县令大人为难,就连魏青山或多或少都有影响,子告母本就于理于法不合,若是在判得更重了,只怕日后有人提及,连魏青山也落下个不孝的名声。
林渔脸上带着担忧朝着魏青山摇了摇头,“不可。”
魏青山微微偏头和林渔说道:“依我的夫郎看要如何办。”
林渔和魏青山说了两句话,魏青山点了点头,“听你的。”
两人齐齐跪在了地上,魏青山开口道:“大人,草民告魏氏不是要惩治她,只是想挽回草民的名声,求大人放魏氏离去,就当还了生育之恩,若是要打的话,我魏青山身强力壮,打我就当还她了,从此之后一刀两断互不相扰。”
吵闹的人群安静了下来,大家纷纷看向跪在公堂上的二人,县令大人猛喝了两口水,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他起身站了起来,“大昭朝向来以仁孝治天下,魏氏为母不仁,落得如此下场罪有应得,子告母于理不合,改判二十板子由魏青山替代。”
衣袖下林渔紧紧握住魏青山的手,他手心都出了汗,“我替你承担一半。”
“无妨。”
“大人!怎么能如此判,我们不服!”
“不服!”
“不服!”
镇上的百姓叫嚷了起来,本来就想让县令大人严惩,结果不重判不说还要打魏青山,大家心里激愤,纷纷抗议了起来,前面的衙役拿着水火棍挡着人群,这眼看着就要冲到大堂上去了。
县令大人不停地擦汗,走了下来安抚民众,“大家听我说,听我说完啊!”
县令嗓子喊哑了才让人群安静了下来,“魏青山仁孝大义,这二十棍免去,免去啊!”
“但这也太便宜这恶妇了吧!”
“就是,就是!”
激愤的人群是被安抚了一下,魏青山扶着林渔起来朝着大家拱手行礼,“多谢大家仗义出言,我魏青山告母只是为了揪出幕后黑手,只想让大家知道我魏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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