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月娘都说我做的包子好吃,我想开个包子铺子。”
“嗯,那就找木匠打了板子出来隔成两个铺子,屋里还要放桌子吗?要的话一并让木匠给打出来。”
“不用了,屋里就不放桌子了,就隔得和馄饨铺子那么大一块就行,客人买了就走,也不弄什么汤汤水水的,收拾起来也麻烦,就后面打张桌子就行,平时在院子里做,还宽敞,要是天气不好了就在铺子里弄。”
“行,那明日我去找了木匠过来打板子隔开,在弄两块牌匾挂上。”
林渔连连摆手,“我这包子摊子是小本生意,哪里需要弄什么牌匾,你忘了我是会绣花的,我自己绣块招旗就行了。”
魏青山倒是没想到这,“那肉铺也不弄什么牌匾了,就麻烦我的小夫郎一块给绣出来。”
“好呀,那买了布找人写好,我来绣,等开门做生意的时候就能绣好了。”
两人都觉得绣的招旗比牌匾便宜多了,还能省下不少银子呢,而且魏青山觉得家里的招旗是小夫郎绣的,他更喜欢。
两人商议好之后就去出去扯布去了,刚好他们这条街上就有一家不大的布庄,两人来的时候掌柜的正打着瞌睡,魏青山叫了一声人才醒。
掌柜的赶紧站了起来,这个男人看起来年纪有些大,耷拉着眼角,穿着一身褐色粗布袍子,和柜台上面各色的锦缎看起来有些格格不入。
“客官随意看看需要点啥?”
林渔说了他想要绣招旗的布,掌柜的抱了一匹微微发黄的白粗布出来,“这种粗布做招旗最好了,风吹日晒一年都不会烂了呢。”
林渔比了比大概要多长让掌柜的给扯出来,掌柜正拿着尺子在量呢,后院就传来一道有些尖锐的声音,“周大,周大,你看你儿子又玩得一身的泥!你过来啊!”
“哎,等会,我一会儿就过去。”
掌柜的赶紧给林渔量布,后面又叫了两声,见人没过来就扯了一个七八岁的男孩过来,“周大,你看你儿子脏死了!”
来人一走进来就看见铺子里有人呢,来人是位年青的夫郎,穿着一身艳色缎面的春袍,这位夫郎扫了一下两人脸上挂上了笑容,“有客人呀。”
他挤开周大接过来了尺子,“笨手笨脚的,我来量,你带着他去后面洗洗去,脏死了,差点弄脏了我的衣服。”
这位夫郎量了布扯给林渔,“这位相公和夫郎没见过。”
林渔笑了笑没有接话,问了多少银子就给了过去,拿上布就和魏青山走了。
两人都走了,方水子还在伸头看,见两人进了对面街上的那家铺子,听说那家铺子被租了去,应该就是租给这对夫夫了,啧,看人家男人长得多周正,在看看自家男人,方水子咬了咬牙。
“水子,水子,小伍的鞋子跑哪去了?”
听见周大在叫他,方水子不耐烦地回了句,“叫什么叫!自己不会找找啊!”
林渔心里莫名有些不喜这家卖布的铺子,也不知道为什么。
回去后林渔就把买来的粗布给收了起来,现在这个时候也不早了,也该做饭了,因着第一天搬来镇上,第一顿饭总不能随便应付了过去,就让魏青山拎了只兔子出来收拾。
他晚上弄了个干烧兔肉,红烧笋子,又炒了盘鸡蛋,他们带了一箩筐的菜呢,这几天就不用买着吃了,这镇上处处都要花钱,不像他们在乡下能摘些野菜回来。
饭桌上赵月月听林渔说他要卖包子,赵月月很是高兴,“哥,我帮你一起包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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