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荷花伸手就要朝着林渔抓去,但林渔离她远远的,只拿着大扫把打她,她根本就近不了林渔的身。
夏荷花被拍得直叫唤,林渔就跟拍耗子似的拍她,夏荷花受不了了捂着脑袋跑了出来,“林渔,你给我等着!”
夏荷花跑出去之后林渔的腿都是软的,他扶着扫把微微喘气,脑子一片空白,等到地上的野鸡扑棱了两下他才反应了过来。
林渔赶紧去看鸡笼也没有摔坏,这要是跑了就不好了,见鸡笼没有摔坏野鸡也没跑,林渔这才放下了心,他拎着鸡笼又给放回了后院。
这几日都是他精心照顾着两只鸡还有那只兔子,就怕饿瘦了卖不出好价钱了。
林渔出来的时候脸都是白的,在拿起针线干活的时候手还在微微发抖,手心里还都是汗,他以前在赵家被欺负惯了,胆子又小,今天能拿扫把打人也是被逼的,毕竟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林渔把手在衣服上擦了擦,“林渔不要怕,有魏青山在呢,不怕,不怕。”
林渔轻声安慰了自己,想到了魏青山在呢这才不那么怕了。
而夏荷花狼狈地从魏青山家出来的时候刚好被村里人看见,“哎呀,荷花你这是怎么了?”
这个人向来和夏荷花不对付,夏荷花瞪了她一眼,“要你管!”
夏荷花头发凌乱,脸上还有划出的血痕,衣服也乱糟糟的,看起来跟去偷鸡摸狗了似的。
那人笑了起来,“咋了,你这是被青山的夫郎给打了?”
夏荷花匆匆忙忙走了,夏荷花走后没多久村里人都知道了夏荷花被林渔给打了。
何大娘也听说了,她赶紧回了家,“冬哥儿,你和我去你青山哥家看看,那夏荷花应该过去了,看看渔哥儿有没有被欺负了。”
“什么!”何冬冬蹦了起来,“那夏荷花竟然趁着青山哥不在家欺负渔哥儿!”
“可不是嘛,那夏荷花竟然还说是林渔打她了,那渔哥儿比她都瘦,又是个性子软的,怎么可能打她呢,肯定是倒打一耙!”
何大娘没有看见夏荷花,以为林渔打了夏荷花是夏荷花故意栽赃的,这才认为是夏荷花宣扬的。
何大娘和何冬冬赶紧去了,就连石头娘听说了也过去了,两拨人前后脚到,何大娘两人过来的时候林渔正直愣愣地坐在院子里缝补衣服,脸色苍白,双眼无神,身体微微发抖,一看就是被欺负狠了!
何大娘一看赶紧安慰,“孩子,没事吧。”
林渔摇了摇头,何大娘赶紧让何冬冬去倒碗热水过来,何冬冬赶忙去了。
石头娘也过来,一看这副样子就知道是林渔被欺负了,也跟着安慰了两句,最后把何冬冬留了下来陪着他,两人这才走了。
何大娘走出门呸了一声,“那夏荷花不是个东西,竟然欺负渔哥儿性子软,还污蔑渔哥儿打她了,亏她有脸说出来。”
石头娘也应了句,“可不是嘛。”
院子里何冬冬也没闲着,嘴上叭叭地讨伐着夏荷花。
林渔喝了碗热水身子已经不抖了,他刚才想解释,但三人你一言我一语愣是没有给林渔插嘴的机会。
“是,是我打了夏荷花。”
“那个夏荷花真不是东西!她竟然欺负上门了都!啥?渔哥儿,你刚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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