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有破损的花。
“来,你看我。”费利克斯认真教学。
“先这样,再这样,然后这样……”
“对对对,就是这样没错。”
……
实验室内。
严应淮躺在中间的病床上,四肢被紧紧束缚,殷红的血液被抽取过渡到机器,胸前扯下鳞片的位置鲜血淋漓。
“奇怪……为什么这次的伤没有被疗愈。”
纤细的镊子深入血肉搅弄,严应淮缓缓闭上眼睛。
“有效果,只是没有第一次完全疗愈那么明显。”旁边的实验人员翻看着检测报告,“他血液浓度中温迎精神力含量较之前低很多,或许跟疗愈次数有关。”
“第一次完全疗愈只用了十分钟不到,第二次模拟伤口甚至要比第一次轻很多,没理由过了这么久还这么严重。难不成我们判断有误?”
“我就说这样不行,直接把一号抓过来带进黑房子里,咱们轮番上阵还不怕他老老实实的同意主动疗愈吗?你们这样磨磨唧唧——”
严应淮蓦地睁眼,视线狠厉的睨了讲话的男人一眼。
男人顿了顿,“看我做什么?别忘了你说跟一号同住能配合我们实验,找出更好的疗愈办法,结果呢?就这?”
本以为一号的主动疗愈会使实验更进一步,结果这么多天过去了,收效甚微。
他们还因为这段时间的退让,导致他们没有收到有疗愈效果的血液。
这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吗?!
“有问题去跟上面说。”身着蓝色衣服的实验人员把他撞开,“不干活就滚一边去。”
男人不耐烦的‘啧’了一声,头也不回的走了。
即使缺少了一个人,实验室内的工作人员依旧有条不紊的做这着各项检查。
等最后一项仪器亮了红灯,实验人员说:“数据记录完成,检查结束,你可以走了。”
严应淮胸口的伤口依然是血肉模糊的一片,实验人员随意放了团纱布在上面,已然被鲜血染红。
他不甚在意的随手一扔,拢起外套,起身离开时瞥见架子上泡在透明玻璃瓶里的两片墨色龙鳞。
一片收藏于第一次冲突。
一片,是实验温迎治愈能力,与实验室做交易主动拔除。
严应淮抚平衣摆褶皱,缓缓走出了实验室。
背对着走廊监控,严应淮翻转手心,看着掌心卡着的那片染血的墨色龙鳞,他神色一冷,五指收拢,整片龙鳞瞬间化作烟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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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顶。
空中花园的花秃了不少。
掉落的花瓣和枝叶散落一地。
“不错,我觉得你缠的这个已经能出师了。”费利克斯指尖卷着自己花环的树枝,同时不忘打量温迎的花环,“你这个结是怎么打的,好小啊。”
温迎打的结几乎和整个花环融为一体,不仔细看都发现不了上面的扣。
“这样……”温迎又重新捡了两条花枝,当着费利克斯的面重新系了一遍。
费利克斯一步步跟着,看的目不转睛,但不知道从哪一步就被落下,后面完全跟不上,“啊、好麻烦,我没看懂,能再来一遍吗?”
“可以的。”温迎再换花枝,可系上之前,他察觉到了什么,忙放下手里的花枝,“来了。”
费利克斯抓着花枝一脸茫然,“什么?”
温迎说:“严应淮回来了。”
“哪有,你听错了吧……”
话音刚落,屋顶的房门便开了。
“阿淮!”温迎拿着花环就跑了过来,但脚步却在靠近严应淮时停下,“你受伤了?”
他闻到了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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