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青青他们跟无畏子听说此事,结伴赶到了首都。
病房是单人病房,只要他们鬼哭狼嚎的声音别太大,不会有人说。
江橘白坐在阳台边上处理工作,尽量降低存在感,铃铛也被他用袖口挡了起来。
抱善戴着吸氧管,吃着冰淇淋,声音嘶哑,“我已经没事了,你们别担心了。”
“谁担心你?”吴青青打量着病房,“单人病房比那几人的,要贵吧?”
抱善悄悄撇嘴巴。
无畏子最心疼抱善,他坐在床尾,“怎么还碰上鬼了?”
"我晚上就去把她超度了。"
抱善低着头,“哥哥已经把她打跑了,我不怕。”
“你之前也能看见这些东西?”无畏子紧皱眉头,无法宽心。
抱善摇了摇头,“最近才能看见的。”
于是,无畏子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无畏子打开了自己随身携带的布包,摊开放在地上,和江祖先一块蹲着研究该拿哪些东西出来。
他们没注意到江橘白。
江橘白举起手,挡住脸,键盘都不敢敲了,手指在触摸板上无声地划来划去。
“小白!”江祖先终于反应了过来,他大喝一声,“抱善说你把鬼打跑了,怎么回事?!”
无畏子的眼神要比江祖先的犀利许多,能力也更强,他拎着一柄铜铃在半空中,对着江橘白,念了口诀。
铃铛自己响了起来。
江橘白静静地看着大家,大家也都看着他。
除了无畏子,其他人都不明所以,无畏子放下铜铃,他脸上的表情尤为复杂,过了良久,他才叹出一口悠长的气,“它来了。”
它?
谁?
母亲是世界上最敏感的动物。
吴青青“哎呀”了一声,指着几方的空气,咬牙切齿,“这个阴魂不散的死东西!”
“不是死了吗?”江梦华也回过神来,他不懂这种事情,只知道当时灭那东西,很是费了一番功夫,江橘白还病了一阵子。
十年过去,卷土重来啦?
江橘白也疑惑,只不过他疑惑的跟众人不是同一件事。
他疑惑的是,徐栾亲口说过,他抹掉了自己的存在,相当于篡改了他人的记忆,可是吴青青等人,却全都明明白白地记着他,无畏子若记得,那不奇怪,他道行深,可以解释成徐栾降服不了他,可吴青青他们呢?又如何解释?
他垂着眼,唇线抿得锋利,工作后他就就不太像个少年了,凌厉的眉眼无法不让他显得锐利。
同时,也没有人再能用训小兔崽子的语气和他说话,凡事都下意识商量着来。
江橘白知道他们在震惊什么,想弄清楚什么,但这件事情,这个东西,连他自己都弄不清楚,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向他们说。
如果不是抱善出了意外,江橘白还想继续拖着,拖到藏不住的那一天,随便找个借口搪塞了。
“小白你说话啊。”吴青青急得跳脚。
江橘白身形动都没动一下,“说什么?”
“徐栾是不是又找上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