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难说了,徐美书和江泓丽至今对外都说当时生的孩子被人贩子抱走了,但他们不敢大肆宣扬,手里太脏。
其实这孩子一直都在徐家镇,现在还来了首都,在山中民宿的大床上呼呼大睡。
“问这么多干什么?”江橘白瞥了夏肆一眼。
夏肆失笑。
脾气真的不太好啊。
“他们等会在楼下玩牌,你想不想去看看?”夏肆没觉得江橘白无礼,他觉得对方娇蛮可爱,整体看上去虽不是这样的感觉,凌厉帅气,但会让人觉得他可爱的不是长相,而是动作和神态,以及产生这种感受的人。
“他们?”江橘白对玩牌不感兴趣。
“昂,一楼有个娱乐厅,饭后休闲怡情的地方,我们去转转,反正在房间里也没事儿。”夏肆伸手想碰江橘白的脑袋,江橘白下意识地躲开了,有点生硬。
江橘白又陷进了沙发里,“我不去,我去骑马。”
他直接将电脑合上。
他起身时,抱善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在了床上,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两人。
“你们干嘛去?”
“出门转转,你要一起吗?”夏肆笑着问她。
抱善还是很困,她又倒了下去,“睡眠不住会影响我的发育,你们去吧。”
她睡得很利索,问清楚江橘白的动向后,心无旁骛地闭上了眼。
江橘白换了鞋,拿上手机和房卡出了门。
接待将马牵至门口,江橘白在门口套上马甲,换上长靴,他接过夏肆递来的马鞭。
他不需要人扶着上马,但夏肆还是伸手扶着他。
“谢了。”
他拽着缰绳,人跟马同时回身,不远处,依着缠满藤蔓的围栏路边,一道影影绰绰的身影出现在视野里。
看见两人俨然是要出门的装备,徐栾笑着打招呼,"天黑了,路上可能会不太安全。"
夏肆往山下看了眼,一路上全是路灯,山中也散落着各式各样的灯。
“这地界,谁那么大胆子啊?”夏肆开着玩笑,“走吧。”
他们都跟徐家这个私生子不熟,碰上了,说一句话,足矣。
走了一段路,快要过拐角,江橘白忍不住回头,门口台阶处空荡荡,那人分明已经离开。
江橘白收回目光,听着脚下的马蹄声,还有虫鸣草掠声,他心虚飘得远啊远,飘得收不回来。
马蹄声清脆,踢踢打打,甩着尾巴时,尾巴也发出响。
晚上的山里空气发凉,江橘白穿着一件薄长袖,不冷不热。
夏肆好像在一旁说了句话,但江橘白还没听清,这句话就被风吹散了。
他疑惑地看向身旁。
黑马精神百倍,它虽然走得慢悠悠但步伐活泼,挂在马鞍上的马鞭不停拍在马鞍上,而本应该骑在马背上的夏肆却不见了。
江橘白手指瞬间攥紧。
他的目光延伸到右边最尽头,接着如指针缓慢往后移动,一切微小到平时难以注意到的动静都在此刻被放大。
白日葱茏碧绿的山林仿若舞动的鬼影,那些灯,变成了它们的眼睛。
若江橘白没有过往那些经历,他只会认为是夏肆在恶作剧。
毕竟周遭的一切看起来没有任何异常,至少从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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