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橘白只当江祖先是在诅咒徐美书和江泓丽的有违人伦,丧失人性,没有放在心上。
但这是他头一次听见种种这种行话,他以为是徐游操作了全过程,现在看来,徐游可能只是提供助力。徐游应该不会邪术。
“至于你班主任……”江祖先沉思着,眼睛忽的亮了起来,“你有没有他的照片?”
“有。”江橘白掏出手机,打开相册,翻了一张偷拍的陈白水的丑图出来。
“……”
“要清楚的,这种顶什么用,五官都看不清楚!”
那江橘白没有。
不过他找上一个同桌江柿要到了,虽然也是偷拍,但这回不是丑图,也清楚了很多。
江祖先老花眼,他需要戴上他的老花眼镜,他举着手机,举得老远,细细地端详着照片里的男老师。
“照片是什么时候拍的?”他问道。
“上学期。”
“不好,寿命只会到中年时期,死于意外,但具体是什么意外,这需要看了他的八字才能知道,不过就算有他的八字,也只能看出一个大概,解决不了问题。”
江橘白心脏哐哐直跳,“死于意外?你看照片就能看出来?”
“我刚学到的,”江祖先把手机还给了江橘白,“你要不信,你去找无畏子看一看。”说完,他还不忘直接报了无畏子家门的地址。
江橘白还真是不信,他抓起手机就下了楼。
“嘿!你这么不信任我你以后别问了!”江祖先愤愤道。
在老人的眼前,徐栾的身形缓慢褪了色,消失在眼前。
阁楼里除了江祖先再没有别人了,老人的表情逐渐变得凝重起来。
徐栾是个麻烦,他和无畏子必须要想办法把这个麻烦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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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青青在厨房做午饭,她只听见院子里几声狗叫,等她追到院子里查看时,江橘白骑着电动车早跑出去了。
“饭给我留着!”少年头也没回。
他要去找无畏子,让无畏子看看陈白水。
徐家镇是南方的城市,年一过完,温度就升了起来,街边成笼的绣球抽了新芽。
但迎着风骑车,依然冷得刺骨,尤其是洒水车过去之后,头顶水雾纷纷扬扬落下,像密集的阵雨一样扎在裸露在外的皮肤表层。
镇上最热闹的地段,平时工作日热闹,周末就更热闹,穿着巨大人偶服的人活蹦乱跳到处给人塞传单,广场上有最近流行起来的爵士舞团在招新,几乎每个人的脸上都笑容满面。
但少年心头莫名躁动不安。
一辆120跟少年擦肩而过,地面水洼里的水被论坛碾得飞溅起来,直接溅到了少年脸上。
“我靠!”
江橘白连人带车,从马路上横扫了出去,他趴在路边湿漉漉的没草的草坪上,等着五脏六腑自己归位。
“没事儿吧?”几个路过的大婶儿见着他,忙跑过来将他扶了起来。
江橘白呲牙咧嘴,“没事,谢谢。”
他手机在不远处的地上叽叽呱呱地响了起来,一个热心大婶小跑过去,把手机给他捡起来送到了他跟前,“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可怜的小家伙,还是个学生呢。
江橘白道谢后婉拒,几个大婶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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