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狠话放的连自己都心虚,此刻被明明白白的揭穿,心里多少还是有一点羞耻感。
就好像在这个男人面前,他永远都不可能掌握任何的主动权,永远会被压制,被看穿,被俯视。
郁风峣站起身,轻轻揉揉他的脑袋,“你先休息吧,等病好了,带你回去看看你妈。”
徐楚宁一愣,而后飞快的抬起头,红着眼圈,急匆匆地说,“我病已经好了,不是,我没病,我好多了……”
男人轻飘飘睨他一眼,“我没说你。”
徐楚宁的病确实很快就好了,可郁风峣却住着院,迟迟都不能出来,甚至让他以为这人就是故意骗自己的,根本没想把自己带回去。
去找医生仔细问了,才发现原来那天晚上这个人比自己病的重得多。
肺部发生了感染发炎的情况,医生说如果送晚一点,可能就要变成肺炎。
“宝贝,我饿了。”男人坐在床上,静静的看着他。
“饿了就吃。”徐楚宁冷冷的甩出这一句,这几天的等待真的让他越来越不信任了。
“手受伤了,吃不了,我要你喂我。”
“你不是还有一只手吗,用勺子。”
男人只微微笑着看他,抬了一下眉毛。
徐楚宁最讨厌他这样冰冷的沉默,好像那双黝黑的眼睛里满是算计与冷血,空洞的不像活人,不像有感情的人。
徐楚宁认了命,走过去,打开饭盒,一点点的喂他吃饭。
病房的门被打开,一道声音骂骂咧咧的进来,“郁风峣,你要死能不能挑一个好时间,我……”
徐楚宁一回头,入眼就是一个十分眼熟的男人。
见过他好几次,上一次在湖边小屋的时候,这人穿的是休闲装,如今西装革履,一眼望去有些陌生,可眉眼和神态间的那股疯癫气息,徐楚宁不会认错,是白夏川的哥哥。
“怎么还要喂饭?”纪缥缈一皱眉,狐疑地扫视郁风峣全身,“你残了?”
“关你什么事?”
“伤哪了?我看看。”纪缥缈双手插在口袋里,歪着头看他。
郁风峣抬起手,手上绑着纱布,每天还要清理伤口,换药,可受罪。
看见他的手真伤得不轻,纪缥缈愣了一下,“怎么……”
徐楚宁心虚地移开视线,毕竟郁风峣的伤是因为他才受的。
纪缥缈哽咽了,连插在兜里的手都抽出来了,很着急,“怎么回事,感染很严重吗?”
“不严重。”
“让我看看。”纪缥缈面露担忧,不由分说,握住了郁风峣受伤的手,“好可怜啊,肯定很疼吧……”
话没说完,他突然笑了,猛地用力,双手狠狠攥在一起
“操……”郁风峣始料未及,疼得低吼了一声,整张脸迅速发白。
“哈哈哈——”
“你干什么?”徐楚宁也吓到了,一下从椅子上跳起来,去拉他。
纪缥缈抓住郁风峣的伤手,用力揉搓上面的纱布,眨着眼睛,低头去看他,“真疼啊?嗯?真的假的?你不是装的吧?”
郁风峣额头青筋都暴起来了,面色白得吓人,抬起头,嘴唇颤抖,“玩够了吗?玩够了就放手吧。”
纪缥缈盯着他的眼睛,突然觉得很无趣,收了笑意,把他的手扔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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