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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的声音渐起,渐收,而后趋于安静。
半梦半醒间,好像有人在轻轻抚摸他的脑袋,手掌干燥厚实,贴在他脸上,像是诱哄,又像是安抚。
“宁宁。”
徐楚宁以为是室友,不明不白地呓语一声,“没事……”
而后是男人压低的闷笑。
徐楚宁勉强睁眼,就看见床边一张熟悉的脸,正淡淡地看着他。
吓了一跳,徐楚宁冷汗都冒出来了,“郁、郁先生……”
脱口而出而后就吓坏了,连忙四处看,却发现室友都不在,寝室里空空如也。
“有这么怕?”郁风峣轻轻笑着。
徐楚宁头晕脑胀,抱着被子,还没有完全清醒。
“喝点水。”郁风峣递给他一瓶温水。
徐楚宁爬起来,拧开喝了两口,这才好了点。
攥着瓶子,徐楚宁撑着床板,抬眼看着外面的人,“你怎么来了?”
“想你了。”郁风峣微微笑了。
“我的室友呢?”徐楚宁轻声问。
“离开了。”
“是你把他们弄走的吗?”徐楚宁又问。
“嗯。”
男人抬起手,轻轻撩开徐楚宁额前汗湿的发。
他手里拿着一瓶冰水,连带着手指尖都冰凉,触到徐楚宁脸上,让他想起了那条蛇。
顿时往后躲,徐楚宁闭上眼,发抖。
“怎么了?宁宁还在生我的气?”
郁风峣像是看不见他苍白的脸似的,继续将冰冷的手掌贴在徐楚宁脸上,指腹抚过他的眼皮,在凹陷处用力,似乎要抠进去。
徐楚宁连忙抬手,抓住他的手腕,颤声哀求,因为生病,声音都软而轻,“不是,我没有生气,不要这样。”
“你怕我?”郁风峣眼神渐冷。
“没有。”徐楚宁小声说。
虽然嘴上说着没有,但其实身体的颤抖和眼神的躲闪早就暴露了他的胆怯和无措。
郁风峣垂眼看着他,深如幽谭的眼中浮起笑意。
他的宁宁太容易受惊了,怯懦软弱的样子更是让人爱不释手,想要把玩和折磨。
郁风峣想起他昨天晚上哭哑的嗓子,眼角带泪的样子,微微皱起的眉,说不出的勾人心魄。
他的宁宁眼睛那么好看,天生温柔润泽,含情脉脉,不用来流泪痛哭,不用来布满血丝,多可惜呢?
徐楚宁害怕的时候,那双乖巧的眼眸会执拗地盯着他,一边难以置信他的狠厉从容,另一边又想要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么,惴惴不安。
郁风峣爱惨了他受惊的样子,一个冷漠的眼神就能让他茶饭不思,一句冷语就可以夺走他的笑容,轻轻触碰他的脊背,就让他颤抖不已,软声哀求。
他喜欢这种完全居于主位的绝对操纵。
此刻,郁风峣的手贴在他高热的身躯上,不由得心猿意马。
被这样的温热绞住,一定更美妙。
手掌慢慢滑落,贴在他喉结上,而后虎口收紧。
猝不及防的掐弄,徐楚宁被按到墙上,顿时惊慌地睁大眼,不敢相信地看着他,快要窒息。
跟郁风峣这几年,他从未见过郁风峣暴露任何古怪的癖好,在性事上向来从容,也没见失控的时候。
此时徐楚宁看着男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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