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后跟几人打过招呼:“我听大鸣那意思,他们只是准备融一下资金,跟我们错开地方,去临市卖。”
想了想,他又补了句。
“而且,我觉得韩哥心思,也不知在衣服上。我回来的路上碰见进宝,他说大鸣手底下的人也在跟他接触。虽没直说意思,但我估计应是差不多的。”
“呦呵,这既准备买衣服又准备买吃的,看样子小白手里没少有钱啊。”
孟宁没搭何波话茬,而是问招财,“这生意你是怎么想的?”
“能做。”招财也不兜圈子,“夏□□服价格拉不开,咱们也就买个款式。这两年生意干下来,南市确实市场有限。”
“咱们现在机子每天开着,一大帮子人都等着干活。但说真的,一个夏天忙下来,也真的只能顾着本,挣不了多少。还真没有从南边进货倒手卖挣钱。”
这还是因为场地是何哥跟财务拨过去,没算房租的钱。
招财之前就已经做好了两个方案,要么夏天厂子关了,要么就扩大市场。
“我觉得韩哥现在出来对咱们生意是个很好的转机。”
孟宁大概听了两句,没再搭话,牵着晨晨先走了。
—— ——
到家的时候,家里的两爷们都已经收拾好自己,韩竟都把饭做好了,还给孟宁冷了一碗开水。
孟宁喂晨晨喝了半碗,才把人放开,又拉着冬冬,细细问了几句。
冬冬自认为是个即将上三年级的大孩子了,很不自在被孟宁拉在腿间站着,也太像撒娇了。
他往后退了两步,坐在孟宁旁边的凳子上,一一回答了孟宁的提的问题。
“教练挺好的。”
“是有几个同学,玩的挺好的,没人欺负我。”
冬冬看着晨晨迈着小脚跨过门槛,两个小手端着个菜盘。
“姐,我是真喜欢,也真不累。”
他起身,伸手指轻挑了一下正踮着脚往桌子上放盘子的晨晨小花辫,帮她把盘子放到了桌子上,趁着机会跑了。
“姐,我去帮姐夫端菜。”
“哎,”孟宁还没问完,冬冬已经跑了出去,“臭小子。”
院子外面却传来冬冬的一串调皮的笑。
倒是越来越活泼了。
一家人聚在一起和和美美吃了顿饭。
饭后,韩竟刷锅,冬冬自觉承担起看晨晨睡觉的重任,顺便自己也回屋睡了个午觉。
等韩竟洗刷完进屋地时候,孟宁正坐在梳妆台前,柔顺黑亮的头发如绸缎般散在肩头,正被人拿梳子一下一下轻柔地打理着。
“怎么坐这了?”
“等你呀。”孟宁刚换好衣服,洗了把脸,刚抹完水乳。
韩竟手捻起她垂到身前的一抹碎发,顺滑发丝滑动在他粗糙掌间,低头,便可见她吹弹可破的肌肤,映着淡淡粉色。
他在他面前自制力向来差极了。
他轻咳一声,移去自己的乱跑的思想,“怎么了?”
“我上午去仓库盘账,听他们说,韩同志准备跟我们做生意?”她作乱,指尖点点在他掌心。
韩竟握着她小手:“是有这想法。”
“那你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她嗔怪,“今天何波跟我说的时候,我什么都不知道。”
在商言商,这倒还真没什么说的。
韩竟有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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