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竟又找了个暖水袋,灌满热水给她盖在膝盖上,单裹了个衣服。
孟宁合上的眼又慢慢睁开一半,借着暖黄的灯光,安静地看着韩竟认真忙活。
她其实之前膝盖也会疼,许是之前冬天走街串巷地时候伤着了。
偶尔白日累极了,晚上总会有些疼。
因为知道疼也就是一阵,也习惯了一个人的硬抗。
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闭着眼都能感受着心安稳落在肚子里的轻松。
“还疼吗?”
韩竟轻按了下她膝盖周围的肌肉,打着圈帮她肌肉放松。
半响没人回话,他抬头一看,人又睡着了。
韩竟轻摇了下头,又帮她按了一会儿,才又关灯上床。
——
次日孟宁早起的时候,韩竟已经做好饭,脚踏进进屋,正准备换衣服。
“醒了?”
“嗯。”孟宁弯腰穿鞋,系好鞋带,还蹦了下,伸手去够柜子最上面的小包。
韩竟看的眼一惊,快步上前,帮她拿下来,“腿不疼了?”
“不疼了。”
孟宁起来的时候,都忘了昨晚腿疼的事儿了。
“韩同志,昨晚辛苦。”
韩竟脸上挂着一抹浅笑,看够了她装乖,才把手里的小包递过去。
“快收拾吧,我一会儿送你们过去。”
“好呀。”
说是有事,其实主要也是孟宁想着带晨晨去兴趣班报个名。
冬冬已经彻底被韩竟带“歪”了,整天想着学什么军体拳、擒拿术,跟孟宁之前设想的穿西装的洋气小公子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想到这,孟宁还有些哀怨地看了眼韩竟。
这也没几年,怎么就把冬冬给带成这个样子了。
不过该说不说,冬冬这两年确实长高不少,身上也有劲儿了。虽说体重也下去了些,但看着整个人倒是更精神了。
“怎么了?”
韩竟顺手把毛巾递给孟宁,孟宁洗漱完,擦了擦脸,抿了抿嘴。
“我在想冬冬怎么办?晨晨好哄,冬冬现在可有主意了,什么都不想学。”
韩竟想了下:“他不是想学点武吗?回头我让大鸣给他找个师傅,让他正儿八经学几年?”
“能行吗?”
“应该可以,”说到这,韩竟笑了下,“我记得大鸣说过,他有个老乡战友早几年还跟着庙里的师傅学过几年,据说还是会点东西的。”
孟宁其实对冬冬要求不高,也不指望冬冬打偏天下无敌手。
“人靠谱吗?会不会东西不重要,别让冬冬伤着了就行。”
韩竟知道孟宁是个操心的性子,把人按在凳子上坐着,捏了她捏手,示意她安心。
“我让大鸣多找几个,我亲自把关,不会有不着调的。”
“也行。”
有韩竟把关,孟宁还是放心了不少。
她指甲轻划过韩竟手心,娇娇地,又作怪,“那麻烦韩同志啦。”
韩竟无奈看她一眼。
“吃饭。”
吃过饭,冬冬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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