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挣一张大团结,一年都是一百块了!
村里也没几家单靠着种地能达到的,最多混个温饱。
—— ——
“那这就对了。”
“爹,韩竟一个月往家里交的钱比你们一家一个月挣的都多。这个家有一大半都是靠着韩竟养起来的。我说这话,没错吧?”
韩老爹烦躁,“我是他老子,他养我那是他本分!他能挣钱,那就让他多给家里贡献点,不行啊?”
“行,”孟宁想,那可太行了。
“爹,您既然知道韩竟贡献的多,那我摔家里一筐鸡蛋也不算什么了。毕竟,这个家大半都是靠着韩竟养的。”
孟宁看向韩老爹,“而且,爹,按您这样说,韩竟贡献这么多。今儿别说摔一筐鸡蛋了,我就是把家给拆了,那您也不能说我什么呀?毕竟,您刚刚也说了,韩竟给家里贡献的是多。您说,是吧?”
“是你个屁!”韩老娘气冲冲上来,“你敢摔我鸡蛋,你今儿必须给我赔钱。不赔钱,你们今儿都别吃饭了!”
“这样啊,”孟宁下着台阶,一边走一边还跟韩竟说着话,悠闲随意,“那咱们得先看看大嫂今儿晚上做的什么?”
韩老娘现在心里有点怵孟宁,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你们别碰我的饭!”
孟宁走到板子垫着石头的桌子旁,眼睛扫过桌子上的饭。
凉拌野菜、炖的白菜、外加几碗已经盛出来的粥。
不出孟宁所料,稠稀不一,甚至有几碗都是清水。
依着韩家人的尿性,那几碗清水给谁喝的,简直不要太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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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您说今儿个不吃饭了?”孟宁笑着问,声音柔柔,“真的吗?”
韩老娘应激一个激灵,“我是说不让你们吃饭了!你们不给钱,谁都别想上桌吃饭!”
“是这样啊。”孟宁点点头,做出一幅恍然大悟的样子。
而后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她一把掀了板子,脸色陡然变冷。
“那刚好,就都别吃了!”
—— ——
“乒乒乓乓”地碗盘落地声音四起,盆碗碎了一地。
韩老娘指着孟宁,半响说不出话,而后眼睛一翻,差点没晕过去。
第三次了!
这是第三次了!
这个毒妇刚来家里一天,就闹了三出了!
她的缸子!
她的鸡蛋!
她的盆,她的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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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老娘倒在韩老爹怀里,喘不上来气。
家里这么多东西碎了,比孟宁打她一顿,还要让她疼。
韩老娘气的脑子嗡嗡的,哭都哭不出来,“他爹,这、这日子没法过了!”
“滚出去!”韩老爹扶着韩老娘,气的脸红脖子粗,“你们给我滚出去!”
“爹,这可不行。咱们可还没分家呢!哪儿有不分家的老子赶儿子出去住的!爹,您看您,净说胡话!”
孟宁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爹,您放心,我既然嫁到了咱们家,那咱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第一天相处有点意外,也很正常。毕竟咱们都不熟悉,以后,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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